,但又不想让陆时今觉得自己在乎他,只得生生忍了下来,心不在焉地和赵泽聊着话。 赵泽早就发现了方熙然的眼神一直有意无意地往舞池方向瞟,而聚焦点就在那个秘书身上,生怕陆时今被人抢走一样。 “喂,看什么呢?”赵泽伸手在方熙然眼前晃了晃,隔断他的视线,好笑地说,“你还敢说他只是你的秘书?当我傻是不是?一晚上了,眼珠子就黏人家身上没停下来过。” “我是怕他乱搞,到时候连累我给他善后。”方熙然没好气地埋怨,“都是你,见面就见面,约哪里不好,约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怎么了?兄弟,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不喜欢女人吧?”赵泽悠闲地翘起二郎腿,“我这不是看你单身了这么多年,想帮你找个对象吗?你看你,之前出了个车祸差点连命都没了,赚再多钱又有什么意思?人生在世啊,快活一天是一天,因为你不知道今天眼睛一闭,明天还能不能醒过来。” 方熙然没心情听赵泽的歪理,“你刚才说,调查的事怎么样了?” 赵泽收敛了玩世不恭的表情,面色严肃了起来。 赵泽人虽然风流了点,关键时候还是靠得住的,方熙然一托他调查车祸的事,他就猜到这场车祸肯定不简单。 事关铁哥们的身家性命,赵泽不敢掉以轻心,明察暗访了两个月,终于给他查出来点眉目。 那起车祸的肇事司机还被关押在监狱里,初审判了他得赔方家八十多万,他一个开货车搞运输的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庭审结果出来,司机直接就在法庭上扬言一毛钱都赔不起,大不了法官多判他两年,用蹲牢房来抵。 本来他赔不起,总还有家里人替他赔,房子车子什么的拿来抵债。 可巧的是,这个司机两个月前刚离婚,而且是净身出户,所有财产都划给了妻子,法院查了他的银行卡,上面就剩了几块钱,当真和身无分文差不多。 赵泽调查发现,司机有个生了白血病儿子,要靠吃药才能维持生命,而治疗白血病的特效药大多是进口的,价格昂贵,以司机家的条件,只能负担得起国产药。 赵泽便留心盯着司机的儿子,一个月前,他去医院从孩子的主治医师那里拿到了孩子最近在医院里配的药,药方上的国产药突然都给换成了进口药,引起了赵泽的疑心。 不久他又查到,司机的前妻在某个商场购买了一条金项链,之前连给孩子买国产药的钱都拿不出来,怎么司机一出事,不仅孩子的药变成了进口药,前妻也有钱买金项链了? 钱从哪里来? 赵泽顺藤摸瓜,把司机一家三口的联络网摸查了个遍,终于给他查出来点有趣的事。 司机前妻的钱都是来自他一个哥们,他每个月都会给司机前妻一笔钱,都是现金,所以查银行账户根本查不到。 而司机的这个哥们,就是一普通人,当然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接济司机一家。 赵泽便仔细查了下这个人,发现这个人有个舅舅,而他舅舅则是许美如亲弟弟手下的一个助理。 关系看似错综复杂,其实稍微一理,真相怎么样,就全都明了了。 方熙然听赵泽说完,面上冷意更盛。 赵泽摇摇头,嗤之以鼻:“这事不用琢磨,肯定是你那个后妈做的,怕你家老爷子把方家交到你手上,挡了她和她儿子的路,所以先下手为强,心肠忒恶毒了。你准备怎么做?兄弟我绝对挺你到底!” 方熙然喝了口酒,阴沉地说:“先不要声张,她一击不成肯定还会再对我出手,打蛇打七寸,这次我要让她再也翻不了身。” 赵泽挑了挑眉,“ok。” 听赵泽说了这么久,方熙然差点都忘了要盯着陆时今,抬头一看,舞池里已经不见了陆时今的身影,方熙然立即起身在酒吧里扫视了一圈,在吧台前面发现了陆时今,他正跟一个金发帅哥聊天,聊得有说有笑。 “哎呀,你秘书好像找到目标了啊,啧啧,眼光不错,那男的,一看就是个猛1。”赵泽看热闹不嫌事多,煽风点火道。 方熙然默不作声,沉着脸朝吧台走过去,陆时今举着酒杯正要和金发帅哥碰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