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她也可以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所以,方熙然猜测,许美如肯定是要在药上做文章。 “药上能做什么文章?又不经她的手,难不成她还能买通老中医给你下毒?”陆时今不解,“那个老中医我调查过,确实很厉害,人家行医几十年了,德高望重,不可能帮着许美如害人吧?” “老中医开的药自然是没问题的,”方熙然指了指陆时今,“因为有问题的是你。” “我?”陆时今也反手指自己,忽然反应过来,“你是说,那女人是想借刀杀人?” “她还能玩的出别的花样吗?”方熙然已经对许美如的手段了如指掌,嗤笑道,“总之,药拿回来后盯紧了她,只要她想动手,就一定能抓到她的把柄。” 挑了个时间,陆时今去找老中医开了一个疗程的中药回来煎。 老中医叮嘱了,这药得煎两个小时,四碗水煮成一碗,每天晚上睡觉之前服下效果最好。 所以,把药拿回来后,陆时今不放心把药交给别人,每晚都会亲自给方熙然煎药。 其实是他知道许美如要借他的手来害方熙然,当然要给她这个机会。 那天他照例在厨房煎中药,许美如路过厨房进来看了一眼。 中药的味道不好闻,许美如站得远远地瞄了眼,“哎呀,你这是用的什么锅煎的药啊?” 陆时今这两天都要被中药味给熏得失去嗅觉了,捏着鼻子说:“就普通的锅啊。” 许美如笑起来,“到底年纪轻没有生活经验,煎药得用砂锅啊。” “哪里有砂锅?”陆时今问。 许美如随手一指,“应该在哪个柜子里吧,以前佣人给我炖汤的时候用过,不知道她放哪儿了,你自己找找,我走了啊,这味儿太难闻了。” 许美如说完就走了,没有一点要进来接触药物的意思。 陆时今猜想会不会是因为他在这里,所以许美如不好下手,于是故意在煎药的时候离开了厨房。 不过他早就在厨房里放了针孔摄像头对着煎药的锅拍,要是许美如真的敢投毒,就会被拍进去。 可惜结果令他大失所望,连续一周,都没拍到许美如接触过药物的证据。 他和方熙然都怀疑,难不成,是他们想错了?许美如压根没想在药上面做文章? 可她真有那么好心,只是介绍中医给方熙然治病吗? “要不然就是她沉得住气,想以后再动手。”陆时今端着煎好的中药回房,被难闻的中药味刺激得反胃,“可这一个疗程的药都快煎完了,她就不怕再不下手没机会了?” 方熙然也疑惑,照理说,许美如知道了他在调查车祸的事,应该迫不及待地朝他下手才对,怎么会这么久了都没动静? 陆时今没好气地把药碗重重放到桌上,“反正剩下的药用完以后,我再也不会去拿药了,都快被这味道给熏死了,我现在不管闻什么都是一股中药味。” 方熙然给陆时今揉手,“辛苦你了宝贝。” “知道我辛苦,那你就把药喝了。”陆时今冷哼,“我花了两个小时煎的药,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方熙然哭笑不得,“我又没病,药怎么能乱吃?” 陆时今:“老中医说了,这药补肾壮阳,是补药,有没有病都可以吃。” 之前每次陆时今煎的药拿回来方熙然都不肯喝,只能倒进抽水马桶里,陆时今可心疼了。 反正确定这药许美如没动过手脚,喝了也没事,陆时今便逼着方熙然把他的“心血”给喝下去。 “好,我喝,我喝还不行吗?”方熙然受不了陆时今的喋喋不休,妥协地端起药碗,嘴唇都靠在碗边上了,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一件事。 “如果说药没问题,那会不会是她在其他环节上动手脚了?可是药拿回来后没经过第二个人的手……”方熙然自言自语了一会儿,举起药碗问陆时今,“你是用什么器具煎药的?” “本来是用的厨房里普通的锅,后来……”陆时今想起什么,眼前一亮,“是那个女人说煎药要用砂锅,还告诉我厨房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