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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孩(11):他比她早


感觉浑身酸痛,身旁的位置残留着温度,却没有了他。

    洗浴间里伍昊阳正在冲浴。

    姚咏心平躺在大床上,她盖着被子,却露出光滑的肩头。几年前还是短发的她,如今却也将头发留长了许多。披散在床单上,一片细密的黑色,黑发遮掩了她的脸庞,她揪紧了被角,紧张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们发生关系了?

    真的发生关系了!

    宿醉之后,姚咏心试图想要理清思绪,想着一会儿该怎么面对他。可是身体上残留他的气息,他的味道将她包围,让她无法集中精神,却让她有种欣喜甜蜜的感觉。心突然跳得好快,她捂着胸口深深呼吸。

    水声突然停止,玻璃门随后被打开了。

    姚咏心不敢出声,甚至是假装自己已经睡着。

    衣服梭梭的声响传来,姚咏心有些狐疑,忍不住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微弱,拉着窗帘的房间里有些黑暗,朦胧中瞧见他正在穿衣服。他背身而站,白色衬衣泛着一些光亮,她清楚地看着他穿上了衬衣西裤。她捏紧了被角,不懂他这是在做什么。

    伍昊阳穿好了衣服,这才慢慢走到床沿。他没有拉开窗户,只是开了一盏小灯,没有调到很亮,仅是昏黄的光芒。姚咏心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似乎是睡着了。他看了她半晌,沉声说道,“我知道你醒了。”

    姚咏心浑身一怔,僵持了一会儿,终于将被子拉下了些。

    她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却听见他低沉的男声响起,“你和他上过床了?”

    仅仅是一句话,就好像将姚咏心打入悬崖,再也没有办法翻身。她的身体僵硬,被子下的手轻握成拳,她咬着唇没有出声。

    姚咏心的避而不答,对于伍昊阳而言是一种默认。其实男欢女爱也是正常的事情,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可能这么保守迂腐。可是就是气闷,也说不出是哪里不舒服,一开口却成了尖锐的刺,“你现在又跟我上床,这样算不算一脚踏两只船?我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说没有?”

    姚咏心霍地睁眼,一夜过后,没有想到等来的却是这个。昏黄的灯光也让她不适地眯起眼眸,她的声音很轻,“如果我被人碰过,你就嫌我脏了?”

    “既然都跟那个警察上过床了,为什么还要跟我!”伍昊阳瞪着她。

    姚咏心笑笑,淡淡说道,“你就当我喝醉了。”

    “喝醉?”伍昊阳嗤之以鼻,对于她的满不在乎感到气愤。

    姚咏心无所谓地微笑,“你现在可以走了!我想要睡觉!”

    伍昊阳突然紧捏住她的肩头,冷声质问,“你也是这么轻易地向他交出自己的身体吗?你给我说!”

    “说什么?你要我说什么!”姚咏心身体酸疼,用被子遮住自己,咆哮吼道,“我不用你负责!不管是不是第一次,你都不需要因为这个向我负责!你现在给我走!马上离开这里!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心心……”伍昊阳皱眉呼喊,却被她喝了一声,“给我走啊!”

    姚咏心推开了他,她的双眸刹那之间迸发出酸楚以及悲戚,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神情。她像只受伤的小猫躺在床上,揪紧了被子,那样柔弱的样子,让他想要再次拥抱再次疼爱,可是纠缠在心头挥散不去的抑郁,让他松了手。伍昊阳徐徐起身,毅然地转身离开。

    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听到房门沉沉关上,寂静的公寓里终于只剩下她一个人。

    姚咏心关了灯,将自己锁在这一片黑暗之中。

    她没有忘记那个喝醉酒的夜晚,也没有忘记他将她当成了另一个女孩儿。那个夜晚星辰布满了天空,那个夏天格外炎热,她依然可以记得他的体温,他的吻带着白兰地的味道。

    她更记得他曾经对那些伙伴说过,他只把她当哥们儿,绝对不会喜欢她。

    不知道怎么了,原本只是脑袋发胀得疼,可是如今,竟然连她的心都隐隐疼了起来。

    你说,我只有和你,才能叫我们。

    可是你不知道,两个人并不等于我们。

    ……

    “除了我之外,有没有人这样吻过你?”

    “没有!你不要这样!”

    昨夜的冲动欢爱,他的质问依旧盘旋回响,伍昊阳飞车赶回伍家。

    彻夜的“战斗”,加上一夜没有怎么睡眠,他非但没有困意,反而愈发清醒。胸口的抑郁比起昨日更甚,之前还可以使劲咽下去,这下子是怎么也无法释然了。他握着方向盘,突然皱起眉宇,不爽地吐出粗鲁的英文咒骂。

    可是她是那样羞涩,似乎未经人事一般,这样紧窒的身体,让他无法分辨,偏偏又没有阻碍,证明他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越想越郁闷,伍昊阳的车速也越来越快,不知不觉中超过了正常的行驶速度。

    后方有巡查的警车鸣音,用喇叭喊道,“前M.dXSzX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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