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江湖上又新出现我们不知道的组织了?”黑衣人脸色凝重起来。 “再去探消息,我就不信谁还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翻出大天去。”秦铮冷哼一声。 黑衣人领命,退了下去。 秦铮饿极了,拿起筷子吃了两口桌上的冷菜冷饭,片刻后,忽然想起什么,顿住筷子,定了半响,将筷子一扔,站起身,出了房门。 “公子,属下们去找人就好,夜黑风高,您身子贵重,就别出去了。”一名黑衣人本来留下暗中保护他,见他要出去,立即现身劝说。 秦铮摆摆手,下了楼,牵过马缰绳,翻身上马,出了城,从来路返回。 黑衣人只能跟在他身后保护。 出了城门,走了大约十里,秦铮忽然在路旁一颗树下停住,对身后道,“点火把来!” 黑衣人立即点起了火把。 秦铮拿过火把,靠近那棵树木,只见树干上用匕首划了两道符号,符号特别,纵横交替,冷眼一看像是乱画的,细看之下,像个“夺”字。他看了半响,忽然冷笑一声,“敢在爷眼皮子底下玩这种抓不到把柄的花样,倒是小看她的本事了。” 黑衣人不解地看着秦铮。 秦铮伸手一掌震碎了树,大树轰然倒下,他对身后命令,“将人都招回来吧!不用去查了。”话落,又道,“将这块刻字的树皮给我扒下来,爷要好好留着,来日给她扒皮!” 黑衣人打了个激灵,很快就扒下了那块刻字的树皮。 深夜,花街柳陌灯火如昼。 来福楼后街最繁华的门面是胭脂楼,每逢入夜便笙歌曼舞不断,笑语欢声不绝。 相较于前面的繁华,胭脂楼后方有一处极为幽静的小院。 小院被高深的院墙围住,外面看与胭脂楼是一体,其实内部另有乾坤,与胭脂楼隔绝。胭脂楼的热闹喧嚣和胭脂脂粉气半丝也传不到小院来。 有前面胭脂楼做陪衬,这里深夜亮着灯也不显突兀。 谢芳华站在窗前,目光越过胭脂楼,似乎看到了来福楼,浓郁的夜色里,来福楼散发着沉冷的气息,她盯着那里看了许久,才冷静地开口,“你说他出城原路返回了?” “是!”一个黑衣人站在她身后,整个人包裹得除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 “咱们的人都撤走了?没有让他查出半丝破绽吧?”谢芳华淡淡问。 “都撤走了,没有!”黑衣人摇头。 谢芳华轻吐了一口气,“倒是小看他了,短短时间将江湖各大组织排查了个遍。若非你们隐藏的功夫不错,今日第一遭出手可就栽了。” 黑衣人沉默。 谢芳华回转身,看着黑衣人,忽然笑了,“这也不是坏事儿,让我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不是天下第一,要学习的地方还多得是,从今以后更要小心谨慎。” “是!”黑衣人颔首。 谢芳华手指敲了敲窗棂,思索片刻吩咐,“将王银先隐藏着吧!待我离开回京后,将他暗中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