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再去投奔你。” 踏雪无痕很痛快地答应了。 想起刚才程序的事,刘啸便又问了一句,“对了,你那里有没有用作‘摆渡’攻击的程序?” “你要那个干什么?”踏雪无痕发出一个奇怪的表情。 “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我跟别人打了个赌,要从一台不联网的机器上拿到资料。不过,我的行动是经过他本人同意的,我这也是为了治疗他的网络恐惧症,嘿嘿。”刘啸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踏雪无痕虽然觉得刘啸的这个理由很奇怪,但还是选择了相信刘啸的话,消息发了过来,“那种程序我倒是有,不过已经好几年不用了,等我给你找找。” 过了几分钟,刘啸收到踏雪无痕接收文件的请求,收过来一看,是一个程序的源文件,看来是踏雪无痕有意找出来的,刘啸赶紧道谢。 “哎,晚了,我去休息了,你小子再加劲,技术还能再提高的。”踏雪无痕的头像暗了下去。 刘啸打开源文件,和以前收到的那些源程序一样,踏雪无痕的编写非常规范,就像一位文学巨匠写的文章一样,段落分明,脉络清晰,每一处关键的地方,踏雪无痕都会做出备注,解释此段的代码的用途以及编写思路,看踏雪无痕的程序,是一件非常赏心悦目的事情。 这段程序显示出了踏雪无痕对计算机硬件底层的超强操纵能力,程序结尾的日期,表明这段程序是踏雪无痕在三年前编写了,刘啸不禁唏嘘不已,踏雪无痕在程序中使用的摆渡技术是自己在半年前才悟通的,虽然现在来说,这技术已经稍微有些落伍了,不够隐蔽,但踏雪无痕在三年前就已经能够熟练使用这种技术,也确实是有些太让人吃惊了。 刘啸把代码重新做了修正,特别是最后的摆渡技术,刘啸把它做得更加隐蔽,更加可靠,然后把摆渡的目的地,设为自己的一个影子邮箱。 做完这些,天已经蒙蒙亮了,刘啸泡的那杯茶早已经一点热气也没有了,刘啸揉揉发酸的眼睛,把源代码编译成可以执行的程序,复制到自己的u盘里,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刘啸洗了把脸,然后开始把舍友们都叫起来吃早饭。 早饭吃过,刘啸就带着u盘到了春生大酒店,然后直奔张氏总部的打印部而去。刘啸来得早,但打印部已经有一人在那里打印文件了。 然后那人就很奇怪地看着刘啸把三台电脑挨个换了一遍,每次都说自己的u盘插上去没反应,那人很纳闷,插上自己u盘试了一下,很正常。 “是不是你的u盘坏了?”那人很关心地问到,“你新来的吧?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刘啸点点头,一脸郁闷。 那人拍了拍刘啸的肩膀,“兄弟,买个质量好点的u盘吧,在咱们公司,这是必备品,人手一个。我在电脑城有熟人,质量绝对没问题,你要买的话联系我,给你优惠价,送货上门。” 刘啸连连道谢,“一会我要是买,就过去找你!” 刘啸恭谨的态度让那人很舒服,“我姓王,就在前面的运营部上班,你在公司如果遇到什么事解决不了,都可以来找我。”,说完那人满意而去,临走还不忘夸赞了几句,“小伙子,好好干,有前途。” 刘啸看那人离去,回头再把三台电脑瞄了一遍,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先补个觉去。” 张春生对和刘啸打赌的事还是比较上心的,他一到公司,就听说刘啸早早地到了公司,于是派自己秘书打着送咖啡的幌子到刘啸的办公室去侦察了一下,结果发现刘啸正躺在椅子里睡得人事不省。张春生就有点发蒙,不知道刘啸这小子在和自己搞什么把戏。 思来想去都找不出个头绪,张春生只好一趟趟地派秘书过去打探,每次回来都说刘啸还在睡。 等下午快下班的时候,秘书又去了一趟,回来后道:“他不睡觉了!” 张春生大喜,“哦?那他现在在搞什么?” “他睡起来,说自己有点饿,就回学校去了!”秘书也有点无奈。 张春生的笑容都冻在了脸上,这小子究竟想干什么呢,睡了一天觉,什么事也没干就回去了,这算怎么一回事吧,照这样下去,这赌局要何年何月才能分出个胜负啊。张春生有些傻了,以前自己在棋盘上用的就是这一招——“拖”,不过比起刘啸来,自己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奶奶的,怪不得自己的棋下不过这小子!”张春生总算是为自己输棋找到了开脱的理由,不过转念又道:“不行,我得催着点,不能让这小子就这么一直和自己耗下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