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来。 稍怔,付煜心中一腔情绪顿时皆散。 红烛轻轻摇曳,燃着一室的旖旎不断。 房间外,张盛垂头立着,忽然听见一阵小跑声,他抬起头,铃铛脸色慌乱地停在他面前,焦急道: “张公公,您可见到姜姐姐了?” 她急得不行:“姐姐不见了!” 张盛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她一阵快语怼得头疼。 就是这时,身后房间内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铃铛一惊,咽了咽口水: “张、张公公,这是哪位主子被殿下带回来了?” 张盛听见这话,没好气地扯了扯唇角。 自家殿下连王妃都没带来前院过,或者说,她可见过殿下留宿过后院主子? 张盛低声驱赶道: “行了,你姜姐姐没事,可今日却回不去了。” 说着,他朝身后看了眼,暗示意味明显。 铃铛惊讶得瞪大了眸眼。 张盛有些牙疼,当时怎么就派了这么个没眼力劲的伺候姜姑娘了? 张盛斥道:“还不快回去,明早带着姜姑娘的换洗衣物过来伺候?” 铃铛一愣,就反应过来张公公是何意,毕竟殿下这里可没有姜姐姐的换洗衣物。 铃铛红着脸应是。 这夜,张盛亲自守夜,他等了半个多时辰,才听见里面叫了水。 张盛忙忙抹了把脸,压声嘱咐着: “进去伺候,小心你们的眼珠子,不该看的可别乱看!” 一推门踏进去,张盛心中顿时咂舌。 房间的烛灯还亮着,床幔微微垂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殿下的身影,但却看不见姜姑娘一分一毫,张盛朝床边地上看了眼,就立即收回视线。 地上凌乱散落着衣裳。 那件浅紫色衫裙,张盛记得清楚,是姜姑娘今日穿的那件。 姜韵整个人皆是昏昏沉沉的,脸上泪痕未干,迷迷糊糊听见动静,她立即吓得惊醒,躲进付煜怀中。 付煜用锦被将她整个人盖住。 他拧着眉,沉哑着低声问:“还是很疼?” 姜韵立即回想起之前,顿时浑身一僵,她没有回答。 付煜脸色算不得好地抿紧了唇。 她终究是年龄小,即使他比往日何时皆要小心温柔,她那时也疼得哭了出来。 他贪她滋味好,难免中间有些失控。 她不敢反抗,期间哭得似只猫崽子般,呜呜咽咽的,叫付煜心中委实不如何好受。 姜韵哪知他心中作何想。 她又羞又怕。 她在伺候贵妃久了,每每贵妃侍寝后,皆是一脸春色如许,透着欢愉舒适。 但她身子未长成,她能感觉到殿下在照顾她,可即使如此,这其中的滋味,她也不过尝到一二罢了。 除了最初那瞬间,疼倒不如何疼了,只是很累罢了。 可这话,她却没脸开口和付煜说。 付煜若是知晓,他在担心她疼得厉害,她却想着只尝到一二分的滋味,恐是能气笑。 幸而不知,所以付煜抱着她去沐浴时,尚带着几分怜惜。 翌日清晨,付煜起身时,姜韵是隐约知晓的。 可一夜过后,她本只觉得有些累的身子,竟酸疼不堪起来。 她那两条没用的腿更是软得不像话。 如今这般情况,她根本起不来身伺候。 姜韵稍稍不适地蹙起眉心。 倒不是她奴性大,非要起身伺候,而是着实有些难受得紧。 付煜见状,稍顿了下,伸手试了试女子的额头,见其没有发热,才掀起眼皮扫了眼进来伺候的张盛等人,他沉眸: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