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 四边墙壁则挂着七、八种形状古怪似是兵器一类的东西。 出奇的是地下室的空气只比上面略为闷浊,显是有良好的通气设施。 鲁妙子把其中一个放在几上的盒子递给沈牧道:“若你真想得到‘杨公宝库’,必须熟读此书才成。” 沈牧接过一看,只见盒面雕刻出‘机关学’三个大字。 鲁妙子一口气拿起另三个盒子递给徐子陵,苦笑道:“我死后你才可开盒翻阅,否则若你告诉我看一趟便完全明白,我将会死不瞑目。哈!” 徐子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头一看,原来分别是“天星学”、“理数学”和“建筑学”三书。 沈牧指着刻上“兵法学”和“地理学”的两个盒子道:“这两盒对我也很有用。” 鲁妙子心不在焉的道:“拿去吧!谁叫我和你们这么有缘哩!” 沈牧毫不客气拿了起来,若非徐子陵打眼色阻止他,早就启盒观书了。 鲁妙子走到其中一个大木箱一屁股坐下去,垂手拍拍箱子,发出“砰砰”两响,露出缅怀的神色道:“这些都是我三十年前制成的小玩意,很多已流落到江湖去,为我赚了无数黄澄澄的金子。现留在箱内的都是我舍不得卖出去的东西。我死后,用得着的你们可拿走,其他就陪我长埋此室吧!” 指着墙角伸出来的一枝铁杆道:“只要你们运功扳下铁杆,此室就会在十息之内关闭,再没人可打开来,而且此室会下降十丈,成为我死后的安乐窝。” 沈牧叹道:“鲁先生果是名不虚传,只是这种神乎其技的土木机关之学,已足当古往今来此道的第一宗匠了。” 鲁妙子唏嘘摇首,一副不胜感慨的样子道:“人生若梦,弹指即过,回首前尘,惟只悔恨交缠,若我有机会从头来过,才没兴趣去碰这些使人沉迷的玩意呢。” 接着指着另一个箱子道:“那里面有十张精制的面具,可使你们摇身一变成为另一个人,行走江湖时最为方便,且包保没有人能识破,今晚更可派上用场。” 沈牧观鲁妙子所制面具,比起易容之术,更为方便,不由心中大喜,又感非常有趣。 “叮咚,恭喜宿主,得到鲁妙子的易容面具,得到6000点积分。” 鲁妙子正容道:“无论何等精妙的巧器,均只属小道。若倚仗之对修习上乘武道实是有损无益,所以我并不鼓励你们用上它们。这十张面具则是例外。” 沈牧动容道:“先生教训得好,我刚才还生出贪念,想把所有东西都设法运走,现在当然不敢有违先生教诲哩!” 鲁妙子定神瞧了他一会儿,叹道:“现在我有些欢喜你了。” 沈牧愕然道:“原来先生对我并无好感。” 鲁妙子摇头道:“也不尽是这样,因我颇精相人之术,见你眉扬眼锐,鼻管气势直贯上庭而尖挺,显是野心既大又不怕铤而走险的人,为善则是万世景仰的英雄,为恶则是不世枭霸,所以总对你有三分戒心。” 沈牧苦笑道:“先生既懂相人之道,难道看不出我有颗善良的心吗?” 徐子陵失笑道:“这样的肉麻话亏你说得出口来,只从这点就知你好人有限哩!” 鲁妙子亦哑然失笑,站了起来,就近在墙上取下一对钢爪,每人给一个,道:“这对‘飞天神遁’乃我当年倚之逃过祝玉妍追杀的宝贝儿,可以分开使用,能抓穿任何物件,当然要武功高强才可运用自如。尾后的钢环连着长达十丈罕贵的冰蚕蚕丝,凭你们的真气,可使钢爪灵活如人手,蚕丝则可长可短,但我今天没有什么精神详说,你们自己研究好了!” 两人都是喜出望外,连忙道谢。 鲁妙子道:“书可以留下,你们各选一个面具后,便可带同天遁神抓去趁热闹,记得回来向我详述克敌制胜的过程。” 又吁出一口气道:“不知是李阀鸿运当头,还是四大寇倒足霉头,竟惹上你这两个家伙。” 飞马牧场的气氛紧张起来。 平时无人驻守的哨楼城楼,都变得刁斗森严。 城内的壮丁,一队一队地开出山城,在牧场的平原聚集,准备开赴战场。 沈牧和徐子陵溜回房内后,还未坐稳,兰姑便来吩咐道:“场主严令内堡的人,除非获有指派任务,否则须留在所属院落,违者按家法惩处,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