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她始终静不下心,写卷子的时候总是想到他。 没一会儿就要看看手机。 他今天没要她过去陪他。 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也实在是想不明白,明明是他烂桃花一堆,她都没说什么, 可他怎么还好意思对她发脾气呢。 还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忐忑。 但这种僵持所带来的不安, 似乎都是她一个人的。 她挨不过。 晚上,快到十点, 她没骨气的拿起手机,拨通了傅言真的号码。 先打电话,其实就意味着先低头。 尽管她并不知道,她在孙若雪的事情上有什么错。 第一通电话, 他没有接。 隔了半小时, 她忍不住又打了一通。 还是没接。 理智告诉她, 不能再打第三通, 他不接就算了。 可眼忍不住去看,手也忍不住去碰。 不过,这回没等她拨出号码,它自己震动了起来。 傅言真给她回电话。 她一个激灵。 差点把手机磕在脸上。 慌里慌张地扶好手机,按了接听。 指尖还是颤的。 对面那轻描淡写地一声“喂”,又让她心头一悸。 “有事吗?”傅言真声音有些倦意,还带着点哑。 “……没什么事。”她心沉了几分。 傅言真没说话。 给她一种没事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的暗示。 “你很困吗?”她犹豫,还是主动找话来说。 “有点。” “……”不知道再说什么,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她组织好措辞,“那个,之前不是你接我电话的……是吧。” “什么?” “就开学那会儿,我的电话不是你接的吧。” 傅言真明显忘了当时故意气她的这事儿,有点莫名其妙,“我没接过你电话。” “……那你休息吧。”听出他的困倦,她只好这样说。 “嗯。”傅言真应了声。 但电话未被立刻挂断。 他默了几秒,又开了口,声音有几分艰涩,“明天下午,你能来俱乐部吗?” “……好。” 心情一下雀跃。 其实她这几天挺忙的。 袁安兴师动众地给她弄来了实验的学习材料,包括他们这几次自命题的试卷。 尽管任务这么繁重,她还是忍不住想见他。 “早点睡。”傅言真说。 “嗯。”她想了想,说了句,“晚安。” “晚安。”傅言真也回了她。 这心情,好似潮汐。 起起伏伏,跌跌落落。 全系于一人。 他们谁都没有提及孙若雪的事。 她没好意思问。 他也没有主动说。 -- 次日下午,她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