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观彦其实第一次就不行了,尽管那脂膏很好用很滋润,却难为他是个雏,强行忍着都忍的差点把嘴唇咬出血,周承弋进退维艰也很是难受,所幸他是个有耐心的,慢慢的终究还是走完了这艰难的第一次。 房观彦此时并不累,但感觉并不好受,忍不住开始推拒,先生,水冷了。 周承弋很顺从的将他从水里捞起来,用布巾将他包裹给他擦干净水,同时有意无意的撩拨了一番。两人本就正处在刚开荤不久的时候,怎么可能忍得了,偏偏周承弋像是什么也没感觉到一般慢条斯理的给他擦头发。 先生!房观彦忍无可忍的将他推开,拉紧了布巾道,我自己来。 好啊。周承弋也很随他,就是在旁边完全不闪不避的看着,直将房观彦看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很想跑,他动作越来越慢,身体越来越僵硬。 等到房观彦禁不住说出别看了这类话之后,周承弋的视线若有若无的扫到某一处,慢悠悠的吐出一句,你不行? 这句话的杀伤力堪比有隐疾。男人能说不行吗?那必须不能。 这句话一出,那是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房观彦伸手抓住周承弋的手臂按下,眼里隐约冒着火,面上却是露出一个叫人久久难以回神的惊艳笑容。 再来!他说的铿锵有力。 好。周承弋唇角那个浅浅的梨涡浮现,好一会才重新隐去。 房观彦为自己意气之下说出的这两个字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其实从第二次开始,房观彦也感觉到了乐趣,两人都在一次次的进步,节奏也逐渐相合起来,早已不拘泥于这一方偏殿,不知何时便到了床榻上。 彻底完事之后,房观彦累的已经不想动弹了,清理料后的事情都留给了周承弋,他现在已经不管什么身份之别了,短短的数个时辰,他对于周承弋的全名越喊越娴熟,都敢蹬鼻子上脸了此为字面意思。 总而言之,房观彦上下眼皮子打架无力的合在一起,完全不管之后的事情,且到此时他终于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周承弋这人记仇。 周承弋重新叫了热水,清理好一切又将窗户都打开散味通气后,依旧精神奕奕。 他还想将房观彦喊起来吃点东西再睡,结果被对象不客气的招呼了一下,不过力气并不重,扫在脸上跟撒娇一样,还被他反手扣住重重亲了一声响的。 房观彦顿时跟得了创伤应激综合征一样的强行撑起眼皮,警告的瞪过来一眼,不准! 话音软绵绵的,都没有说完又重新睡了过去。 周承弋没忍住笑出了声,俯身亲了他一下。 长夏在门外等了好一会,仔细确认里面没有什么异常的声音,这才放心的叩响,殿下。 进。周承弋给房观彦盖好被子,又将纱帐放下来,这才出了内殿,他做了个嘘的手势,将长夏带进书房里,然后才开门见山的问,乾元宫可有消息传来? 长夏摇了摇头,终于主动说破了和王贺的关系,干爹派了人过来,说陛下劳累已经歇下了,快上朝时,他才会去请。 周承弋知道王贺这是特意提醒他,叫他趁机多想想到时候该怎么解释,无论是鸿蒙教的事情,还是他和房观彦的事情。 感情终究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周承弋虽然身上挂了个太子名头,但从穿越过来至今,他都是靠着自己努力强大而活,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便不做什么。 所以即便是群臣反对,真要与世界为敌,周承弋这种素来固执己见之人自然不会在意,不过总归还是得到祝福要比不被人看好要来的好。 周承弋承了王贺的情,问了时间之后,开始代入皇帝的视角去思考得知此事后会有的反应,同时也开始想自己该做出的反应和回答。 很快,天色将亮,晨光熹微。 王贺是踩着寅正的更声领着一众宫女太监走进的乾元宫,他在寝殿门口停下挥了挥佛尘,身后的宫人立刻就行礼四散而去,踩着小碎步各自去自己负责的区域。 王贺正准备推开寝殿门进去,突然听一声卡登的磕响,在这座静谧的宫殿,便是戛然而止也无比突兀。他拧着眉回头瞪视了那失手的小宫女一眼,竖起一根手指在唇上轻压。 小宫女是第一回 来乾元宫做事,还以为会被罚,战战兢兢的,没想到就这么被轻易放过了,感激的直点头,在王贺的挥手中小心翼翼的退下。 王贺又等了等,确定整座乾元宫再没有一丝明显的声音,这才小心的推开寝殿门进去,结果一眼就瞧见守夜的小太监正撑着头靠在玉阶上打瞌睡。 他上前用佛尘将人敲醒,叫他赶紧出去,可别这么一副样子被主子瞧见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