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重归原主,皇帝还悄然在其中补了一些东西,可惜周承弋对这些东西没概念,看都没看一眼,叫人收到库房里去了。 直到房观彦说要玩角色扮演play,周承弋才第一次打开库房,还真从里面翻到了和画上差不多款式的衣服,玉烟斗也有,贵妃塌也有。 狐狸尾巴找不到,却找到狐裘领子,他想起现世某动漫里的犬妖,灵机一动也将领子搭在肩膀上一路垂下去隐在背后,走路的时候微微摇晃,倒真有那么些像尾巴。 周承弋这么一装扮,懒散的往塌上一靠,低头咬住烟斗,张嘴吐出一口白烟来,仰起脖子露出喉结,斜睨过来一眼,笑的倒真有那么几分邪气。 明明同画中人不一样,却恍然间像是画中人成精。 过来。周承弋低哑的气音带着几分蛊惑的笑意。 房观彦心念微动,玉白的手指紧了紧,缓慢的走上前,然后被周承弋一口冰凉的白烟扑在脸上。 他顿了顿,冰? 是啊,毕竟这九月的天,这样也有些热。周承弋说着拿出不知什么时候藏在身后的巴掌大玉壶,冷气袅袅,正是一整壶的冰块,有些化了。 我看房公子似乎有些热,要不要来一颗?周承弋说着挑出一颗咬在牙齿间示意的抬了抬下巴,眉头挑衅的微挑。 房观彦知道这人事故意引诱他,心里不知道又憋着什么坏,他顿了顿,看着白烟从周承弋嘴里轻轻吐出,被热气微微熏融的冰块凝出水珠,红色在上面一扫过去。 房观彦没忍住发出一声吞咽,即便明知道周承弋是故意挑逗他,他也甘愿的低下头去。 你推我往的争夺从一开始就激烈,直激起双方的火气来,连气氛也焦灼难耐,逼得人呼吸急促不稳,热意节节攀升,角落里的冰桶发出咔哒的一声响,融化出一层冷水。 两人互相看着平复了好一会,房观彦探出玉白的手指从玉壶里夹出两粒,就着和周承弋几乎相贴的距离,将冰放进嘴里。 周承弋仰头要凑过去,房观彦却反而直身坐起来,手抵住他的胸口将两人隔开,明明端着一张高不可攀的脸,眸中潋滟着的水光却泛着叫人难以自持的吸引。 我吃冰,你要做什么?房观彦全然无辜的模样。 周承弋都笑了,半点都没有收敛眼中的侵略,视线露骨的几乎要具现化一双手来。 他抓住房观彦玉白的手指低头去吻,眼神却一直落在他身上,回道,那房公子吃冰可千万别冻了自己的手,这么好看的一双手,能提笔写诗作画,也能叫人消解寂寞若是伤了哪里,某可是要心疼好一会。 周承弋故意拖长寂寞两字,顿时叫房观彦打开记忆大门,控制不住的红了脸。 他视线不自觉的往下瞟,下意识往后要退。 嘶。周承弋倒抽一口冷气,房观彦感受到什么,直接连脖子都红了。 不帮帮我?周承弋侧脸碰了碰他的手指,意有所指,他眉眼微微往下撇着,无声的一下一下用脸颊磨蹭房观彦的手指。 房观彦受不住的蜷起手指,终还是受不了他的磨蹭,点了头抽回手去。 到了后来,自然又是一番胡闹,长夏来问晚膳,走到门口听得动静,几乎没有停顿的扭头往回走,顺便将上来值班的凛冬一并带走。 凛冬这次终于不问为什么了,可喜可贺。 一场酣畅淋漓的交锋结束,房观彦累的眼皮都睁不开,在毯子里兀自熟睡,周承弋叫人换了新的冰桶进来,又叫了水,把一切清洁收拾完毕,已经是深夜十分,连凛冬都打了个哈欠。 周承弋却精神的很,他披着那件在床上饱受□□的外袍,轻手轻脚的去了书房。 俗话说得好,咕咕一时爽,赶稿火葬场。 周承弋人虽然失踪了,但赵家楼的《长安朝报》却是一直在出的,他那点存稿已经快要见底,看新一期的刊发,正好完结少林寺部分。 他前几天出宫顺便叫人去驿站取了信件包裹,赵家楼的催稿信从截稿日一发到一日一发,足足堆了十来封,编纂的语气已经是恳切到都快要去官府报失踪了。 不过周承弋彼时正忙着和房观彦培养感情,直到这时候才想起填坑。 他翻出之前写的大纲,重新熟悉了一下,大胆的没有列细纲,落笔便写了下去。 百花楼盗宝是《江湖都是我的传说》的第四个故事,算是整篇文的高潮,而从这里开始与序章的时间线逐渐重合,而这一卷并不主打前三卷的解密、诛宵小的主旨,单纯的就是耍花枪即主角的实力展示舞台。 这一卷要的是字里行间的那种紧凑感,要体现出百花楼哪种费劲一切心机却终究枉然的感觉,用以称托解春风出神入化的奇诡功夫。 百花楼作为刺客的老家,能屹立江湖不倒,自然不可能是什么简单的地方,解春风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