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的事情与太后有关,但他也弄不清楚究竟是谁、如何下手的。 毕竟,当时除了世家、太后的问题外,还有旧朝遗留下的宦官和宫女问题,他是几十年来清洗了数次后宫,把皇城内所有伺候的人员换了又换,添进自己的人手,才敢肯定这个紫禁城还算“干净”了。 子嗣问题成为了他们最大的妨碍。 一个皇帝,哪怕只有一个妻子,他也必须要有子嗣,并且最好能够有几个孩子,甚至按照时人想法是越多越好,多子多福。 皇后这便承担了极其恐怕的压力,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她的肚子上。 这么多年了,皇帝后宫干干净净,她却又生不出一个立下来的孩子,于国祚来说,这是不祥之兆。 帝位才传两代,就出现了子嗣困难的问题,即使是当今也感到无比头疼。 卫卿珩视线落在地面和桌椅的交界线上,屋内点的灯不算很大,怕扰了宁静,窗外的烛光透过窗纱投在地面,影影绰绰,他看得是如此专注,好像一点没有注意皇帝的叙述。 他知道后面是什么内容,无法是当今被迫开后宫,让贵妃等其他妃嫔进来,才渐渐地立起来,保证了传承。 说,他才是正统,才是皇帝与先后最看重的孩子云云。 卫卿珩对此并不意外,他非常相信自己能够做到,也认为自己确实是有天资才能,值得他们信赖的皇子。 他只是有一点……有一点对这套说辞感到厌烦了。 有时候,他偶尔、只是偶尔时候会想,这个说法他的生母会接受吗?在那眼见着美人遍布、贵妃嚣张而她又身体虚弱的时光里,漫长又困难的十来年里,上官皇后到底想的是什么呢?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奋力一搏,将他生下来的呢? “父皇。”卫卿珩很轻声地说着,像是不愿打扰屋子里的人一般。 “我还是想试试。” 皇帝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他劝了很久,连理由都找好了,但又不愿真的叫自己的儿子露出伤心失望的神色,他太知道那种滋味了。 看着他年轻又固执的面孔,他恍惚同时,又忍不住感慨,年轻人当真是充满了活力和朝气,有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强。 “那你便试试吧。”皇帝道,“我和你先祖,已经为你铺好了一条最好的路,前朝后宫,前所未有的好局面,你将面临的困难不少,但却也是……最好的了。” “儿臣明白。” 卫卿珩跪了下来,郑重地叩谢皇恩。 另一边,兴庆宫梅院里,人收了口信,就这往屋子里去了。 “主子,徐公公那里递信儿过来了。” “什么事情?”戴玥姝放下手上的针线活,抬头看向茜色。 茜色附耳,凑近小声地道:“前头宴会出事了,赵姑娘……准太子妃亲自打乱了殿下的步调,让殿下本谋划好的事情全黄了,堪称是砸了棋台子,所以……” “难怪这个点了,他还没个信儿。”想到前段时间他的成竹在胸,戴玥姝便忍不住想叹气了。 “可是徐公公想叫我过去劝劝殿下?” “可不是呢。”茜色心里不利爽,“他又不肯透口风,只隐约说是殿下在前头发了好大的火,现下正生着闷气,唯恐气多伤身,叫主子过去调节一二。” “所以这是你自己打探来的……?” “对。”茜色点点头,小声地道,“我知道其中蹊跷,哪能就这样汇报给主子,别又是如第一回 的时候那般,这才往后宫里打探了一下,结果猜测到的妃嫔不少,只是寻常人不敢议论,叫陛下压着呢……” “那你从哪里问来的?” “贵妃娘娘的景仁宫早成筛子了。” “这……”虽然不是第一次知道,但再碰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