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景!” 鸿儒说道,韩策的这一首诗词说的却是不来。 “老不羞!” 韩策低声说了一句,虽然低声,可周围人还是听到了韩策的话,听到之后,一个个顿时瞠目结舌。 呆滞的望着韩策。 一个个像是木头人一般,感觉脑海一片空白。 韩策竟然在鸿儒面前如此言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人到底是谁啊!” “看师长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大家看向鸿儒,若是平时他们谁要是如此无礼,鸿儒恐怕就会当场教训几句,严重的会去罚写论语。 可是眼前的人确实例外。 “少不敬!” 鸿儒回了一句。 韩策说鸿儒老不羞,老了都不知道害羞,难道看不出这是在调侃你的意思吗? 鸿儒则是说了一句少不敬,我不知道害羞,但是你一个年轻人难道不知道敬重老者,尊重长辈,如此口出狂言,岂不让人耻笑。 俩人言语当中也是针尖对麦芒。 “哎!” 韩策叹息一声。 他终于是知道为什么严振潘能够如得了朝堂,而鸿儒却不行。 俩人才学不分伯仲。 但是性格却截然不同。 严振潘是一个严肃之人,圣贤之道,修身养性,养天地浩然之气,不能有任何的轻浮,傲慢。 要读书,日后为国效力。 尽忠职守,为君分忧是严振潘的教学理念。 常言道学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 鸿儒是一个随意之人,他尊重圣贤之道,但他不可以要求必须要读书,入仕,报效国家,他希望人人能读书识字,过自己想要过得生活。 无论是入仕还是闲云野鹤,他都不去强求。 如果严振潘看到韩策的诗词,定然会教训几句,觉得韩策这诗词有悖常理,乃是离经叛道之作。 鸿儒却是看完之后微微一笑,大为满意。 “请!” 鸿儒起身将韩策请进了黄鹤楼。 俩人席地而坐。 “侯爷怎么突然来了黄鹤郡?” 韩策接过端来的茶水,点头说了一声谢谢,随后回答鸿儒的问题。 “来看看你啊!听说你已经招收弟子三千。” “不信!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鸿儒摇头苦笑,韩策是什么性格,他还是知道一二的,没有事情,韩策怎么可能来黄鹤郡。 “听说你成婚了,我来看看!省得你日后说我没来给你道贺。” “不需要,你成婚的时候我不也没去吗!”鸿儒摆摆手,不买账。 仿佛俩人这算是扯平了。 “好吧,我要去南楚办一些事情!” “朝廷的意思?” “没错!”韩策放下茶杯“我来此处,想跟你借一人!”韩策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借人? “谁?” 鸿儒问道。他想不出韩策要借谁。 “你的弟子张子良!” “子良?” “对!”韩策点头。 “我弟子众多,你为何独独借子良?”鸿儒问道,张子良在他的所有弟子当中不算是翘楚,不明白韩策为何要借张子良。 “子良有大才,现如今朝廷礼部无人主事,我想要举荐子良!” 韩策道明了自己的意图。 张子良,鸿儒门下学子,有才学,虽然不能说是出类拔萃,可做一个礼部尚书还是绰绰有余的事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