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狠声道:“今天第一眼瞧见你穿成那样,我就想立刻全扒光了,把你压在床上干!偏你还让李霄禝直勾勾盯着你看,该罚!” 不止李霄禝,当时那周围所有的侍卫、太监,全都在悄悄盯着她看,孟槐却一无所觉。 那一刻,李霄祁只想立刻把她塞进马车,隔绝所有狗男人的视线,再把他们的眼睛全剜下来! 孟槐承受不住,想骂他,开口却变成嘤嘤哭泣:“我没有,你……你不许冤枉人家!讨厌你!” “讨厌?呵,你下面的小嘴儿在说喜欢得不得了,咬着我不放,怎么办?到底是哪张小嘴在说谎?嗯?” 她突然被他顶到敏感点,在他怀里抖着身子泄了一波蜜液,说不出话。 正在这时,门外走廊突然传来初雨刻意提高的声音:“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 正意乱情迷的孟槐猛地一惊,神智瞬间清明,僵着身子捂住自己的嘴。 门外,李霄禝神色淡然地问初雨:“郡主如何了?太医来瞧过没有?” “瞧过了,还开了药方,奴婢们伺候郡主吃了药,郡主便歇下了。” 李霄禝道:“好,待孤去瞧瞧。” 孟槐听到这话,吓得小脸煞白,然后拼命推搡压在自己身上的李霄祁,赶他走。李霄祁却不动如山,不慌不忙,甚至不顾她的慌乱推拒,低头亲了她一口,大手在她腰际流连挑逗。 初雨也是脸色一白,慌忙叫住李霄禝:“殿下且慢!” 李霄禝回头,“嗯?怎么,还有何事?” 初雨硬着头皮说:“殿下恕罪,因太医嘱咐过,郡主需要静养休息。郡主睡前也叮嘱奴婢们不许让任何人去打搅她安眠……” 李霄禝蹙眉,“任何人?孤也不行?” 初雨冷汗都流下来了,屋内孟槐也是提着心。可李霄祁这厮偏要作乱,竟极缓却极重地抽送起来。 孟槐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水汽氤氲的美眸狠狠瞪着身上勾唇坏笑的人,却没有一丝威慑力,效果反而适得其反。 李霄祁忽然抽身,孟槐下身一阵空虚,茫然若失,还以为他放过她了。却不想,下一秒,下身那处贴上来两片湿热的东西。 孟槐震惊得猛吸一口气,意识到——是他的唇舌! 她不及作出任何推拒的动作,便迷失在他高超的口技之下,门外的对话声都变得朦胧遥远起来。 “……还请太子殿下恕罪!郡主说,实在是身体不适,只想好好休息,待身子好些了,郡主定亲自去向殿下请罪!” 李霄禝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神色不明。 初雨紧张地偷瞄他的脸色,生怕他听到什么动静。虽然她知道,李霄禝不习武,六识不过和普通人无异。不像李霄祁武艺高强,耳聪目明,任何细微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觉察。 等待的每一瞬都是煎熬,初雨的心始终高高悬着,绷得紧紧的,连呼吸都困难了似的…… 最终,李霄禝还是放弃了,对初雨道:“也罢,且让你们郡主好好歇息。待她醒来,再让人来告诉孤。” “是。” 初雨大大松了一口气,内心谢天谢地,终于送走了这位祖宗。 与此同时,屋内的孟槐被李霄祁灵活的唇舌送上了高峰,早已不知今夕何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