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之禅的话,根本就不会被“道德绑架”,只会在“绑架”之前,就将“道德”之事尽数做好。 不过在这儿,能有效果就好了。 陈正卿听此一番话,有明悟之意,便皱眉沉思。这在许秀看来简直是着了魔才会这般,她无法去理解当和尚的人是怎么想的,摒弃人伦与天和,就为了守一个空荡虚无缥缈的佛。许秀是凡人,未见真佛,便从不认为有佛。吕永望也是如此。 良久之后,陈正卿才豁然明悟,“感谢先生一番教诲。” 叶抚摇头,“我没有在点拨你,只是在让你把当年之事说出来而已。” 比起和极其重视礼节的儒家之人而言,叶抚其实更难得和佛道之人说话,他们时时刻刻都论一个禅机,说起话来很费劲儿。 陈正卿却不以为意,从叶抚一番话语里得到明悟,他便感谢叶抚。双手合十,再行一礼后,他抬头说:“当年那位苦行僧传来‘大智慧’与‘明净佛’,便让我深知,我本是佛家之人,应走参禅之道。那一夜我明悟后,便潜心修佛,但奈何禅机深重未可解,深陷苦顿疑惑,便是父亲陈至深感我的疑惑,之后行大善救下苦行僧为我解惑。在参禅论佛时,我开窍明悟。父亲陈至也知我有佛觉,便每日送我于苦行僧之处参禅。” 一直被许秀和吕永望所挂念着的事情,被陈正卿一下子就说完了。 说完了,听完了。许秀依旧是觉得陈正卿所说的参禅之道实在是可笑,认为他是着了魔才会这般。而吕永望想知道的其实只有“陈至到底有没有犯错”这件事,这番听完,他明了了,陈至并没有犯错,他只是做着一个父亲该做的事情。 许秀怒火未消,咬牙质问:“你说参禅悟佛,那你告诉我,你为何会一夜之间呆愣痴傻,然后便是十五年之久!” 陈正卿缓缓摇头,“我也不知为何。” 许秀自然被会被他这么一句就说服,只当他是在为自己隐瞒狡辩。而事实上,陈正卿的确不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正卿缓声说来:“那晚适逢禅机大问,我心难安,只觉大磨难大痛苦在身,父亲陈至于是便带我连夜赶去苦行僧之处,随后我便同苦行僧开始参悟,再说话之际,便已是刚才。” 这么一听,许秀当即便说:“定是那妖僧蛊惑了你,才害得你这般模样。果然,当和尚的没一个好东西!前不久明安城才出了采花淫僧一事,如今你又要说什么当和尚,那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陈正卿摇头说:“我修我的禅,我只修我的禅。” 陈正卿他不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他了解未深,虽然悟性极高,但并不知晓佛道修炼一事,先前叶抚刻意提及一句“道友”便是在试探,但是陈正卿并不知晓,他只知道参禅修佛一事。 其实那晚就是陈正卿要突破佛道境界,进入参禅入定了,所以才会觉得有禅机大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