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终点,也是历史的终点。”叶抚说,“我们肉眼所见是万物停止了,但实际上,准确说来应该是不再变化。” 齐漆七没有问自己为什么不受影响,答案显而易见。 “我很好奇,这些使徒为什么要叫这些名字?” 叶抚说:“使徒是永恒布告法则的使者,它们布告什么样的法则,便以这般法则得名。” “谁给祂们取的呢?这些名字一听就像是这座天下的人取的。而且,本身祂们没有名字才对,毕竟只是所谓法则的代表。只有想要探知一样事物,一个存在,才会去给事物与存在取名。那是谁第一个想要去探究使徒的呢?” 齐漆七问出了一个根本性的问题。 叶抚看着他说:“我无法回答你。” 齐漆七一愣,“是秘密吗?” “不,而是我找不到合适的方式向你表达。或者说,以人类的思维方式,无法形成对这个问题的理解逻辑。”叶抚看向远处,“你就当,这是与生俱来的东西。使徒也好,名字也罢,自它们存在起便存在。” “这样不严谨的答案不像你的风格。” “如果我不是叶抚,而你不是齐漆七,那我自然会告诉你。但可惜,我是叶抚,你是齐漆七。我说不出来,你也听不进去。” 齐漆七耸耸肩,“虽然你说得很绕,但我好像能够理解。反正就是说,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是人的层次能够接触的嘛。” “是的。” 事实上,不只是齐漆七,曲红绡、何依依都疑惑过使徒为什么要叫这些名字,并且也向白薇询问过。 但白薇也不清楚为什么。在第三天时,使徒降临后,处在升格状态的她去感受使徒能力时,便自发地知道其名字是什么,是哪一个使徒。她最初是把这归结为与生俱来的符号一样的东西,就像婴儿出生后自带的胎记。 知道使徒的名字就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所以,白薇并没有反自然地去仔细思考这件事。就像,一个人不会特意去想,为什么自己要呼吸,因为呼吸是身体的本能,是与生俱来的十分自然地事。 “真没意思啊。”齐漆七望着天,“什么时候,我才能成长到能够跟使徒一战的层次?” “你期待那一天?” “不期待,就只是想见识见识,谁人都对付不了的使徒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叶抚微微一笑,“若是真的见到了,你不要喊害怕。” “恐惧是人的本能,我自然也有恐惧的东西。” “放心,会有那么一天的。” “话说,你培养我,不会就是为了让我去打使徒吧。” “我会那么好心吗?” 齐漆七哈哈一笑,“你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你知道就好,我可不想你成为无知的溺亡者。” 这种“我知道你要害我,但我却很乐意”的师生关系十分微妙。叶抚和齐漆七表面看上去很正常,干干脆脆的先生与学生,但实际上,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这是一个相互利用的过程。 齐漆七大笑着大步向前走,边走边说: “先生,不要太小瞧人哦。” 叶抚在心里默默回答,放心,我从来不小瞧任何人。 在地球的叶抚,就是一个绝对的风险厌恶者,任何具有投机性质,一定程度上看机缘巧合的事,他基本不会去做。在决定收齐漆七为最后一个学生之前,他早知晓了最终答案。 答案只有一个,但解答的方式万千多种。 他只不过要帮这个世界找最简单的那一种。 …… 对于这四个一并出现的使徒,再像之前那样,用近乎投机取巧的方式去对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要说针对特性去对付,那也要特性足够明显,足够极端,存在极大的操作空间。 但这四个使徒,对世界的影响差不多都类似于挖房屋地基,是根本层面的特性,很难以用巧妙的办法去对抗。 在第三天,白薇从第十使徒开始,就是正面对抗,拼调性,靠不同调性之间的相互排斥,达到驱逐的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