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到你了。” 徐溟远闻言落下了手中的白子,再次逼问:“你确实对她不一样。” “如果非要说有,那也是有的。”齐景云抬眸对上徐溟远,两人视线相撞,似在无声的碰撞。“她是第一个也有可能是唯一一个能治好我腿的人,我对她另眼相待不是正常的?” 齐景云垂眸,把黑子落下:“你输了。” 徐溟远一愣,看向棋盘。 只见棋盘里的白子已被包围,犹如困兽,再无逃出生天的希望。 “你的棋艺始终胜我一筹。” 齐景云笑了笑:“是你不专心。” 刚刚黑白棋子已经杀机四伏,徐溟远分神,一步错,便是满盘皆输。 徐溟远将手上的白子放入棋笥,认真道:“景云,我说认真的,你身负重任,不能在这个时候有任何儿女私情,你不能有软肋,明白吗?” “我自然明白。” 徐溟远点头:“我信你。不过这个商陆能这么多年韬光养晦,也不是个简单的,你这边调查的怎么样?她背后有没有人?” “没有。”齐景云摇摇头。 “以你的势力居然没调查出来,要么就是她背后的人太过厉害,我们调查不到,要么就是她真的从小就心计深沉,懂得藏拙。” 徐溟远眉间染上担心:“我现在就担心她会不会在对你医治时做些什么?这样,每次她针灸治完后,你都让我再把下脉。” “好。” “至于这个药材我会发动人去找。”徐溟远眉头紧蹙,眼神坚定,“不惜一切代价。” —— 商陆在客栈又住了一日后,翌日清晨,那掮客便找上门。 “商姑娘。” 掮客是商陆找的,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国字脸,看着老实本分,不过能做这生意的也不是蠢的。商陆是基于他的好评才找上的。 “王哥。”商陆面带喜色,“可是文书下来了。” 王哥点头又摇头:“商姑娘,这院子的文书是下来了,可这店铺的文书官府那边却说不给办理。” “怎么会这样?是我们哪个流程走的不对?” 王哥摇头:“我做这行也有很多年了,流程是不会错的。商姑娘,我托人问了下,听说是上面有人施压不让办理,你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商陆心一跳,当即脑海里就闪过几个人名。 商晓月、齐景行,还有暗害太后的幕后之人都有可能。 见商陆沉思,王哥掏出了文书:“这是宅子的契约,你把尾款交齐就行。至于那店铺,我再找人想想办法,如果不行,我也没办法。” “好。那就麻烦你了王哥。”商陆接过,“店铺的事情我这边也找找人,你帮我留意下进度就行。” 说着,商陆让青芽把宅子的尾款都结清。 待王哥离去,青芽才愤愤道:“小姐,肯定是二小姐在背后搞事情,她就是见不得你好。” 商陆也觉得是商晓月,但她觉得对方不会亲自出面,一是让手下的人去做,能把自己摘清关系,二是让齐景行做,更保险。 至于暗害太后的幕后之人,倒不太可能。 对方连太后都能下毒,不至于用这么小的手段,要收拾她,直接杀死更容易。 所以综合下来,商晓月是最有可能的人,且让齐景行出手的概率更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