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吩咐,今日没再给商宏毅的食物放药了。” “很好,蔡淑宜那边不用再盯了。” “是。” 商陆悠哉的用完早膳,听说商宏毅要处置蔡淑宜,这才慢悠悠的去前厅。 前厅处,商陆几乎和蔡淑宜是前后脚到的,商陆看到被下人抓着一脸憔悴的蔡淑宜,惊道:“蔡夫人这是怎么了,脸色怎如此难看?” “商陆,都是因为你!是你陷害我的,是你!” 商陆疑惑的看着商宏毅:“爹,发生什么事了?蔡夫人为何如此失态?” “陆陆,你也不用翻医书了,爹头疼的源头我已经找到了!” “是什么?爹说出来我好配药。” 商宏毅看着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人偶,冷声道:“配什么药!这个贱妇做了小人偶来诅咒我,你看这小人头上扎着这么多针,我能不头疼吗?” “这……”商陆拿着小人偶,一脸气愤的看向蔡淑宜:“蔡夫人!我敬你一声夫人,已经很给你脸面了,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暗害我爹!说,你为什么要害我爹?背后有没有主使?” “商陆,你这个贱人!就是你陷害我的!老爷,你相信我,要害你的不是我,是商陆,我们夫妻这么多年感情,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蔡淑宜声泪俱下的指控商陆。 商宏毅眼底却满是失望:“事到如今,你非但不认错还要拖陆陆下水,真是蛇蝎心肠!” “爹,这事你怎么处理?” 问到这个,商宏毅却犯难,他倒是想直接休了蔡淑宜,但她好歹其是商晓月的娘,如果把她休了,商晓月必定不依,可齐王那边的线,他也不想放过。 商陆自是知道他的为难之处,便好心建议:“蔡夫人一时糊涂做出错事,但念在她伺候了爹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我建议爹夺去她的掌家大权,只要没钱没势,把她放在我们眼皮底下看管,既惩罚了她,她也不能再生事端。” “商陆,你这个贱人!这一切都是你算好的!” 蔡淑宜猛的挣扎起来,不过被两个府丁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蔡夫人,你以为我是你吗?对自己的至亲之人也能下得了手!”商陆一脸气愤,“我与爹之前虽有矛盾,但他心底里还是疼我这个女儿的,请你不要挑拨我们父女的关系,我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你说两句话就会相信的小孩了!” “商陆你个贱人!”蔡淑宜气的眼底发红。 昨日她就想清楚了,整件事都是商陆做的局,她在其床底下放的小人偶商陆早就知道,不动声色,反将她一局,甚至连头疼这个事,也精密的算在其中。 商宏毅失望道:“你把库房钥匙和账本都交出来。” “不,我不交!” “你不交也得交,李成。” “奴才在。” “你去夫人房里搜,把库房钥匙和账本等全部搜出来。” “是。” 见李成下去,商陆上前一步,适时道:“爹,你朝中事务繁忙,府里没有姨娘,只有一些通房丫头,不能担当家掌权之位,不如爹再娶一位夫人进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