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听进去没有,只是在他说后半句的时候,目光明显空荡了一下。 祁漠没继续,说到这里,他松手放开她,想要起身离开,她却突然抓住了他,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那……来吧!” 来? 来什么? 祁漠怔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她的要求,不由莞尔失笑。 他该夸她受教?还是该损她没判断力? “喂!”他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你现在认清我是谁了吗?知道在跟谁提要求吗?”在路上的时候,她可是把他当成小清抱了很久;后来认出他的时候,她可是咬了他一口才睡过去的。 现在分得清是谁了么? “你……”乔桑榆竭力睁大了眼睛,混沌地思维辨认了许久,才终于挤出两个字,“祁漠。” 但是认识他,并不代表她的道德观和是非观清醒。 现在的她,只是停留在叫出他名字的基础上而已…… “嗯。”以为她总算是冷静了,祁漠赞许地拍了拍她的手臂,同时示意,“放手吧,我没空帮你‘解决问题’。” 她急着糟蹋自己,这没问题。可是他祁漠,还没沦落到成为用来糟蹋的“工具”吧? 心中有些愤懑,他在她松手的下一刻起了身,站到了大床之外。 而她也慢吞吞地爬起来,摇晃着想要往外走。 “你干什么?”祁漠的眉头一皱,看着她摇晃踉跄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去哪儿?” “哦,没关系的。”她还能维持一贯的礼貌,也不挑剔,直截了当,“你如果不行的话,我可以找别人。”他没有空的话,她找其他男人也一样。 她无心的一句,殊不知那句“不行”,在男人耳朵里是一种何等的刺激? 祁漠猛地抬脚追上去,扣住她的细腕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再度甩上床面,这次他覆压上去,以一种极度威胁的姿态撑着床面,俯瞰着她一字一句地询问:“什么叫‘不行’?” 他没吻她,碰她只是为了证明自己行不行。 乔桑榆迷糊着不知如何应对,只是在他压过来时候,反射性地往旁边滚了滚,想要让给他一个位置,却被祁漠拉回来,张手张脚地平躺着。 “嗯?”她困惑地抬头看他。 然后,他就发现她是真的醉惨了! 她被点名,才睁眼看过来,双眼中尽是迷离,甚至连身处何方都忘了,“你说什么?” 看来,是真的醉了。 “算了。”祁漠趴在她身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气闷了许久,索性将她的胳膊扔到一边,“……还是我来吧。” 可是,下一秒—— “呕……” “碰!” 祁漠冲向浴室,狠狠地甩上浴室的门,愤怒的情绪都在关门的巨响中。 他终于“再次”把自己清洗干净!却也彻底失了所有的兴趣。他真的是找不到任何形容词来描述她的精准——她能准确地保证只吐在他的身上和床下,根本不弄脏她自己和大床…… 他真是服了! 乔桑榆,你故意的吧? 他蹙眉转头过去,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已钻入被子里,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看样子是睡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