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别处有好吃的,把我们丢在一边不管。” 何欣怡则没精打采的道:“雅君,昌云出去是有要紧事情,在外吃饭也是顺便的,在广东还要住一段时间,你总不能要他顿顿都和你一起吃。” 二姨太也陪笑道:“是呀!男人有男人的事,不能总把他拴在家里。” “什么男人?什么家?”何欣怡却听出了二姨太的话有些不对味,于是忙解释道:“姨太太,雅君的意思是说和昌云在一起吃饭说说笑笑热闹惯了,冷不丁的清静下来还有些不适应。” “就是,昌云哥对着一个菜都能讲出一堆故事来,每次都让人家不知不觉就吃了好多。”何雅君也跟着道。 二姨太嘴上连连应是,给何雅君夹过去了一个水晶虾饺,心里却在想:“这哪里是讲故事那么简单?不然找个说书的来陪着吃饭不就行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大小姐不好说,可这二小姐嘛——这么大的姑娘家,到了见不到人就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算是彻底没救了!” 第二天上午,拿到了谢昌云写出来的广东变革总体构想之后,陈济棠先是紧闭房门仔细的阅览了近两个小时,又请来方鸿进相磋一阵,中午过后接着便召集了数名核心幕僚一直开会讨论到了深夜。 仅隔一天之后,第一集团军就发布命令,宣布成立第一集团军编整司令部,由廖广泽出任编整司令,下辖三个编整师和一个独立编整旅,同时撤销第一集团军第六师等三个师和一个旅的番号。 广东省府和第一集团军随即又联合发表了一个全国通电道:“此次广东裁军,主要是为了减轻民赋、提倡通过协商解决各省各派之分歧,成立编整司令部也是为了将正规部队过渡到保安部队之所必须,如效果明显,将来还会继续扩大实行云云” 与中国各派系在编遣会议上,为争夺一个师的番号都可以闹到不可开交、甚至要兵戎相见相比,广东此次一下就主动裁撤了三个师一个旅的正规编制,立即在全国引起了一片哗然。 所有政界军界的大佬和智囊都摸不清陈济棠到底想干什么?广东各界名流前往陈济棠处上门询问者也络绎不绝。 不过由于这次裁撤的都是陈济棠的看家部队,所以也有一些人窃喜不已。 在各界和舆论对广东的赞扬支持占了主导地位的情况下,南京政府也不得不发表了一个简单文告,对广东做作的表率予以褒奖。 报纸上对广东连篇的渲染、谢昌云昼夜不分的忙忙碌碌、廖广泽官升一级出任了编整司令,这些一连串的事情,不能不引起新闻系学生何欣怡的注意。 这天,还是在小楼的客厅里,何欣怡堵住了深夜才回来的谢昌云,以记者的口气发问道:“谢昌云先生,你注意到了广东目前发生的事情吗?” 谢昌云道:“欣怡姐别开玩笑了,我都困死了!有话明天再问好不好?” “不好!”何欣怡又继续发问道:“广东裁军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偏偏等我们到了一些时以后就突然宣布;你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要不是关紧门在熬夜写东西,要就是一出去了就见不到影子;你那身打枪格斗的本事和你走路的姿势、还有不时说出来的军事术语,肯定是在军队练过的;与你关系最密切的廖将军怎么就当了编整司令?谢昌云先生,你能把这一切都解释为巧合吗?” 谢昌云心想:“坏了!在一起相处时间长还是露出了马脚,这姐姐还真有当名记者的潜质。” 但他嘴上还是强词夺理道:“世界上巧合的事多了,我就听说过有个叫花子正站在街上打哈气,结果饭馆老板娘拿肉包子打老板,结果老板没被打着,反倒正好落在了叫花子的嘴里。所以欣怡姐你何必这么钻牛角尖呢?” 何欣怡被谢昌云的胡编滥造气的哭笑不得,一把拉住正想往楼上开溜的谢昌云道:“给我站住!别想这么几句就把我糊弄过去!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可就就撕你的嘴。” 谢昌云一边躲闪着扑过来的何欣怡,一边喊道:“欣怡姐,记者可不是你这么当的!” 何欣怡道:“我现在是你姐,不是记者!” 洗过澡后的何欣怡在薄呢大衣内只穿了一套睡衣,和谢昌云一拉扯,修长的脖颈下的一片粉白就暴露在了谢昌云眼前,让谢昌云顿时头晕目眩、呼吸急促。这是他今世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