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班长恬着脸凑过来道:“副连长,你还有没有多的妹子,能不能给我也考虑考虑?” 刘贵骂道:“滚开!没听这是老子的小妹子吗?” 谢昌云道:“七班长别急,刘副连长没有亲妹子还有表妹堂妹,到时候让他回去领七个八个来。同志们,不要看我们现在远离了家乡,但是只要我们坚定的跟着队伍走,就一定可以战胜任何艰难险阻,去迎来我们红军更大的发展。我算定几年之后我们的红军就会发展到几十万人,有谁不信就来和我打个赌,赌一辈子不娶老婆!” 谢副参谋长见多识广、料事如神!谁敢跟他拿这个牵涉到子孙千秋的大事来和他打赌? 虽然没人应战,但谢昌云的话却让指战员们的心里都对将来充满了希望。 由于地处偏僻消息的蔽塞,更由于红军行动的迅速突然,云南的地方官员们和小股驻军都还不知道原来还远在天边的红军现在已近在眼前了。所以,红军进入云南之后竟如入无人之地,所到之处甚至还经常被当做了中央军而受到官员士绅的欢迎款待,从而也使红军在物质上有了不少的收获,行军的压力减轻了不说,生活供给也比在贵州时改善了不少。 于是谢昌云回师部找到刘亚楼道:“刘政委,咱们往下还不知道要走都远的路。我发现云南这里有两样东西特别便于长途携带,一个是宣威火腿,一个是叫‘牛干巴’的腌制风干牛肉。这几天反正缴获了不少银元和驮马,我看不如多买一些火腿和‘牛干巴’,用马驮一些,每个战士再着分带一点,这样也增加不了多少负担,不然等进入偏僻贫瘠的地方以后,很可能有钱都买不到东西。” 别人是想让部队吃饱饭就行,可谢昌云却是想让部队吃得饱又吃得好。转战黔北的三个月,二师第一个歼灭战就缴获了大量的粮食和咸肉、咸鱼。除了将大部分的粮食和少部分的肉类交给了军团之外,那些咸鱼咸肉都被谢昌云严格规定了每天的食用量,再加上打吴奇伟纵队时的缴获,二师的部队竟做到了差不多天天锅里能见到一点荤腥。 久而久之,大家发现谢昌云这种定量搭配、细水长流的做法,要比那种有了东西就死吃几天、没有了就多日荤腥不沾的吃法强多了,坚持执行下来后使得部队保持了充足的体力。在有的部队因为连续转战而造成高达30%减员的情况下,二师的非战斗减员却只有5%都不到。 因此,现在谢昌云再提储备高热量的肉食,刘亚楼虽然没有表示反对,但也将信将疑的问道:“有钱都买不到东西?昌云,以后的情况有你说得那么糟糕吗?” 谢昌云道:“按照中央建立川西根据地的意图,我们下一步首先要渡过金沙江、然后向川西一带进军是肯定的了。我这两年研究过西南的经济地理,从滇东北沿着金沙江一直到永仁一带,江对面几百里都是彝族聚居区,很多地方还在实行刀耕火种,就是土司头人家里也存不下多少东西,特殊的民族政策还限制了我们不能够去没收他们的财产,这还算好一点的,更要紧的是越往西地势就越为险恶,就越荒凉贫瘠。我估计,以后部队因长途跋涉和自然环境恶劣所照成的自然减员,可能会远远超过战斗的减员,因此战胜大自然的敌人,将是我们下一步的主要的任务。但这只是我个人的预测,不到身临其境的时候不能大张旗鼓的宣传动员。所以,还是让团以上指挥员心中有数、暗中做些必要的准备为好。” 对人文地理的掌握,红军里少有人能与谢昌云这个上过大学的人相比。所以,刘亚楼对谢昌云的话予以了充分的相信,表示道:“好,我和师长商量一下,晚上宿营以后召开一个师党委会议,昌云你也列席参加一下,把你掌握的情况再对大家说一说。你看会上还有什么其它的问题要说?” 谢昌云道:“还有一件大事就是渡江的问题。金沙江和它的下游长江不同,水深流急、无法搭建浮桥,只能靠船只来摆渡。但沿江的渡口和船只并不多,所以渡船将是一个大问题。现在敌人刚知道我们进了云南,但对于我们的目的还不清楚,估计十有八九会判断我们要攻打昆明,因此沿江的防备肯定很松懈。但敌人一旦了解到红军是想要在云南渡江以后,必然会下令毁掉那些渡船或者把它集中到江对岸去,这样我们几万红军要顺利渡江就很困难了。我的意见是立即派出几股小部队,利用这一带消息蔽塞、人们根本分不清什么红军和中央军的有利条件,伪装成中央军快速抢占几个渡口,并把所有渡船控制起来,为大部队渡江做好准备。” 历史上据说红军是靠两条小木船用七天七夜渡过了金沙江。这有点太玄!谢昌云可不愿意把红军和中国未来命运,押在这两条不定靠得住靠不住的小木船上面。 刘亚楼道:“这个办法倒是不错。可是我们怎么知道总部会决定在哪里渡江呢?抢了渡口以后会不会暴露,到时候又怎么和主力联系上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