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委员长转告的。陕北一直是个贫穷的地方,怎么你和南华公司一介入,就变成一个聚宝盆了?真是难以想象!” 宋子文也道:“昌云,政治方面我一向不愿过深介入。我还是那句话,你要不搞经济真是可惜了!你看你只是这么兼顾了一下,就解决了多大的问题,而且连今后的事情都考虑到了。现在不是成立了一个经济部吗?我看我得建议让你在经济部或者是我们财政部挂一个职位了。” 宋子文不是虚言,他此时的确再次萌生了这个念头。 “宋部长你还是饶了我吧!现在我兼任两个战区的职务,恨不得能有分身术才好,哪里还有精力系统的去应对其他问题?这不,明天一整个白天要处理一下第九战区的事,晚上和美国武官史迪威上校一起吃饭,后天又得从武汉直接赶到福建,参加原驻防部队和地方保安队的整训会议,预计三天以后再飞到赣州,观看赣州训练基地组织的战术演习和视察防空情况,然后到韶关,参加抗日阵亡将士陵园和纪念碑落成典礼。一万一千三百一十二人呀!都是老兵!都是都是我带到战场上的!还留下了好几万的孤儿寡母!”谢昌云说到这里已经有些嗯咽了! 并排坐着的何欣怡见状,赶紧向谢昌云靠拢过来,并将手放在了他的手背上。 “唉!昌云,我理解你的痛苦。但是以一换十,这些将士的在天英灵牺牲也可以安息了!大哥,昌云已经够难为的了,我看就不必给他找那么多分心的事了,该想到的他自然会想到,该尽力的他自然会尽力。”宋美龄也满脸关切的及时劝慰到。 “我这也是想人尽其才而一时心切嘛!十二集团军出兵抗战以来,广东不仅独力承担了几乎全部的军需费用,而且还安置了省外的大批逃亡难民和工厂学校,就连拨给国军的几个师的武器装备,财政部还欠着一百多万没有承付。反过来,今年前四个月,广东仅向财政部上缴的海关税收一项,就有一千多万。能做到这些,完全是依仗这几年昌云和广东大力发展经济的结果,也证明了昌云的远见卓识和拳拳报国之心。还有在战场上无往不胜,屠灭倭寇十余万,有谁能堪比?天降大任、国之栋梁。”宋子文越说越激动。 谢昌云见宋子文说冒头了,于是便赶紧道:“宋部长这话我可不敢当,只是尽力而为罢了!” “昌云,我看你当得起。这句话委员长也说过多次。欣怡,你没有继续去当记者虽然有些可惜,但是能在昌云身边体贴和照顾他,这也是一件很重要的工作,也让我们也感到放心多了。” 宋美龄的话让何欣怡脸一红,下意识的刚想把搭在谢昌云手背上的手收回来,但是马上又停住了。 不过何欣怡心里却在想,“现在照顾他的可不是我一个人了!” 由于何欣怡担任着第九战区政治部的少校新闻官一职,除了偶尔自己动笔给几个大的报社写篇稿件之外,还要安排核准记者对战区部队的采访,并有对内部通讯和部分新闻报导进行审查的职责。武汉现在是抗战中心,这方面的工作量很大,所以谢昌云短期外出时,何欣怡一般都没办法每次跟着。 反倒是特别译电员王秋,因为前段时间涉及华北战事,谢昌云个人与毛泽东之间的密电往来特别频繁,而他自己已不掌管密码,所以外出时只得把王秋带上。 王秋身为机要人员,到了外地又不能随意走动,除了偶尔译个电文和看看书、练练字以外也没其他事可做,再加上春节之后又成了谢家的第三个干女儿,于是自然而然的担起了照顾谢昌云生活的职责。 结果一来二去,谢昌云出去王秋必跟,竟形成了一个惯例。每次不管是坐汽车还是乘飞机,洪副官或李廷秀连问都不问,就会提前把她的座位留好,弄得到了最后何欣怡也默认了这个结果,每当谢昌云要到除广州以外的地方时,她就会主动把一些生活上的琐事嘱咐给王秋。 何况何欣怡也看出来了,王秋对谢昌云是彻底的死心塌地,而谢昌云则对王秋也不是一般的关心,虽然俩人还没有到卿卿我我那个地步,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