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吧!不一定又绝对把握,但总要试一试。” “好!我就知道老弟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哪怕是毁掉一门重炮,今后我们的将士都不知会少流多少血。老弟你就多费心了!我还要马上赶到政治部去开个会,唉!今天就说到这里,估计明天下午我才能再过来了。” 陈诚摇摇头按下了唤铃。 为了端掉这个日军重炮联队,谢昌云与黄光锐、廖广泽等在保密电话中反复商讨、绞尽脑汁,并发动了一些作战、侦察人员想办法,方案也先后提了十几个,但不是把握不大,就是会造成大量伤亡,都被一一给否定了。 就在谢昌云几乎要拍板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出动空军来一次密集轰炸再说的时候,这个难题却被海空武器研究所的一个工程师所破解了。 这个工程师对找上门来的黄光锐讲,日军这种大口径火炮最核心和精密的部件就是炮管,所用钢材贵重、耗材高、生产加工难度极大,但只要管身稍有变形或内膛稍有腐蚀就必须报废。由于其炮管管壁较厚、又是采用合金材料,一般的爆炸冲击和高温都不能致使其变形,但一滴强酸液如果滴入内壁,整个炮管就算完了。 工程师建议黄光锐可以采用飞机地空抛洒高浓度酸液的办法,来对付日军的重炮,使其全部报废。 工程师又喋喋不休的说了一些化学原理,黄光锐几乎一句都没听进去。反正就记住了几种酸当中,98%浓度的硫酸最合适。 对还没有绝对把握的事,黄光锐不敢马上向谢昌云汇报,但他自己绝对这个办法很可行,于是就马上集中了几个专家和飞行员制定了一个方案,并让飞机修理厂放下其他工作,连夜赶制出来了两个可以悬挂在中型轰炸机机腹下的大铝罐子,第二天一早就将铝罐子灌满了水,装在两架轰炸机上进行试验。 两架轰炸机起降多次,以机场草坪上斜撑起来的十几根粗钢管为目标,在两百米一下的不同高度,从不同角度上反复进行了抛洒试验。 黄光锐还按工程师的要求叫来了一百多空军官兵,披着雨衣分布在钢管周围体察液体抛洒下来的覆盖效果。 在又加装了两根泄水管、并灌注了浓盐水之后,飞机又经过两次升空试验,便获得了在风力小于三级、飞机高度六十至一百米、从钢管前方开始进行抛洒的一系列数据。 实测表明,在八十米宽,一百四十米长的范围内,即便是在逆风、钢管零角度的情况下,借助飞机飞行强大的惯性,绝对有大量水珠进入任何一根钢管,最潜处也有十六公分。 也就是说,如果抛洒物换成的浓硫酸,足以将这个范围内的任何一门火炮的炮管烧蚀。 就在大家为实验结果而兴奋之时,其中一名工程师无意之中看到了在机场一角的一门高射炮,心里不由一颤! “这个办法不行!大炮平时都是被炮衣盖着的,而且大口径火炮还会在炮口上另外加堵栓。如果这个时候硫酸洒上去,基本造不成对炮膛破坏的效果。” 真是百密一疏! 众人一听,顿时都傻了眼了! “谁还有办法?说出来重赏!”黄光锐嘶哑着嗓子喊道。 一个高射炮兵军官犹犹豫豫的走了出来道:“黄司令,我觉得有两个机会可以利用。一个是火炮刚发射完之后,如果不是立刻要转移阵地,通常要等炮膛冷却一段之后才会盖上炮衣,炮的口径越大,需要冷却的时间就越长,而且如果短期内不再发射,冷却之后就必须彻底清理炮膛,前后加起来的时间就很长了,前后至少需要两个多小时。另外,在野外露天放置的火炮,即时没有发射,每天都要进行例行保养,以便使火炮能够随时投入使用。大口径火炮的保养时间大概需要一个半小时左右。我觉得” 话刚说到这里,那军官的胸脯上随即挨了黄司令重重的一拳。 “天无绝人之路!把他的名字给我记下来!” 黄光锐喊罢一路狂奔,跌跌撞撞的冲向了一百多米外停放的卧车。 回到空军司令部,黄光锐小跑着进了办公室,然后气喘吁吁的就拿起电话道:“接线员,马上给我要九战区长官部,越快越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