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不利两党合作的言论。这一点老弟你一直看在眼里,周副主任也可以见证。只要中共不对我大动干戈,我所辖部队绝不挑起事端,也绝不会让老弟为难。” 当面做出这样的保证,也算是陈诚给谢昌云的一个回报。 谢昌云道:“陈长官一贯言出必行,这样我就可以放心了。” 陈诚接下来又道:“老弟,你我关系匪浅,有些话我也不避你。共产党在华北与一二战区多有磨擦,现在已发展到了苏皖。我相信这是你我二人都不愿看到,委员长面前我会力陈磨擦之弊端,但中共那里还请老弟多做一些劝告。” 谢昌云道:“正如陈长官所言,我也决不愿看到再有内耗。十八集团军确实有抢占部分政府控制区域的行为,但各战区也有从十八集团军手中抢夺胜利果实的举动。像上次为了配合津浦线方面而开展的大规模敌后作战,还没有最后结束,就有拿着一、二战区任命书的官员去要接收地盘,我当时说服中共让出了九个县,可是日军随后一反扑过来,这些由政府任命的官员立刻就带着部下跑的无影无踪了,只留下了十八集团军在那里坚持。所以我一直主张将部分敌我交错或是真空的区域明确划给中共作为活动区域,凡其主动出击光复的国土也暂交其代为中央政府管理,以使他们进行敌后作战时能够有所依托,更可以避免国共的直接冲突。像现在这样又想要中共坚持敌后作战,又想不给其利益的做法,不清不白、含含糊糊,早晚要出问题。对我的提议,委员长一直没有明确答复,后来我也懒得说了,走一步是一部吧?不过既然陈长官提起,那我就找个机会再去延安一趟,向中共领导人做做工作,请他们也重视一下这方面的问题。” 陈诚道:“这样最好。凭老弟与中共的关系,一定能够有所见效。听说老弟和廖总司令的兄长在陕北还有不少投资,我看也就是老弟你能有这个不分时间、不分地点都能赚钱的眼光和本事了,能否给老兄我也指点几招?” 谢昌云笑道:“陈长官在清廉方面可是名声在外,难道也动了凡心不成?” 陈诚也跟着笑起来道:“这还不是受老弟所染。大笔的钱往外拿是眼不眨、气不喘,我只求能做到一二,不必万事求人就心满意足了!” 谢昌云道:“这样吧!我去九江来回路上反正也是闲着,就趁这个机会考虑一下,回来再给陈长官做个答复。” 陈诚道:“好啊!我就等老弟吉言良策了!另外这是薛伯陵刚才来的电报,十二集团军在前面连战连捷,他和一兵团部下都坐不住了。” 谢昌云从陈诚手中接过薛岳来的电文看了一遍,又想了一下后道:“陈长官很清楚,黄梅和彭泽两次获胜,主要是我们利用对长山马当的掌控,逼敌或诱敌脱离优势所致。日军虽然损兵两个半师团有余,但并未动伤元气,并且马当航道一旦被日军疏通之后,沿江一带近二十公里范围内我们就不再具有任何优势可言,日军必沿长江全力挺进,彭泽、湖口、九江的陷落已是定局,这才是我们武汉保卫战进入困难和关键时期的开始。为了让各级将领在两次战役胜利之后对后续形式能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同时也为了对下一步的作战有充分准备,我想把第一、第二两个兵团的各军军长和参谋长全部集中到九江开一个研讨会。陈长官意下如何?” 陈诚道:“这个很有必要。到了这个时候,有些话该给大家讲透彻了!哦!吃饭时间到了,你是在这里吃还是回去吃?” 谢昌云道:“没有让小食堂准备我的饭,我回去吃,然后再睡一会。” 陈诚起身归拢着桌上的文件道:“我也要回去睡个觉。老弟明天什么时候出发?怎么走法?” 谢昌云道:“坐车,走大冶、阳新插过去,上午八点出发,晚上十点钟左右就可以赶到九江了。” 陈诚道:“坐车辛苦一些,可是要安全得多,我会知沿途加强警备。你走这几天我就在战区办公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