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考虑了一阵后道:“谢将军,作为我个人来说,我愿意接受你的建议,但是请原谅,我无法代表苏联政府的正式立场。不过我可以保证,中国军队在现有区域内不会受到苏联和蒙古军队的主动攻击。” 谢昌云道:“我也不难为大使先生,我可以等待你向国内汇报的结果。或许什么结果也没有,但只要是维持目前现状,我仍然视为苏联已经做出了友善的表示。” 潘友新道:“我明天就飞回重庆,一定把谢将军的意思全盘转告我国政府。” 谢昌云点头道:“大使先生既然要赶时间,明天一早我派专机送你走。不过我本来想在明天中午宴请一下大使先生一行看来只能另选机会了。” 潘友新道:“四战区对我们的接待已经很热情了,我向谢将军表示感谢!” 离开招待所坐在车上之后,何欣怡略显疲惫的靠在谢昌云的肩头道:“小弟,你认为苏联会同意的你的建议吗?” 谢昌云道:“苏联人很现实。目前莫斯科的危急虽然解除了,但整个苏德战场上苏联还在处于被动的局面,北面的列宁格勒任然被德军包围,南部的斯大林格勒又面临着威胁,德军基本还是指哪打哪的进攻趋势。在东线我们对绥察的进攻实际更能够对日本关东军形成牵制,这点苏联不可能分析不出,此外我们如果以新疆和绥察地区为基地部署远程轰炸机,苏联乌拉尔以东的重工业基地就可在我们的打击范围之内,而苏联的反击却够不到我们的工业区。在这种情况下,苏联还有选择吗?其实还有一点我没有说出来,而且我们认为是不可能的,但苏联不会不考虑,这就是中国一旦与日本讲和,苏联在远东的压力就会骤然增大。苏联绝不敢与我们开战,不敢承担两面作战和导致反法西斯同盟破裂的风险,而且必须首先解决苏德战场的问题。但我们也必能一下走的太远,在外蒙古划界三百公里,应该是他们勉强可以接受的。如果换到明年,一旦苏联缓过劲来这个结果就不好说了。” 何欣怡将嘴贴在谢昌云耳边道:“小弟,你狠阴险狡猾!” 谢昌云握住何欣怡的一只手悄声道:“对外不对内。在家里我就是老老实实、勤勤恳恳的老黄牛一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欣怡立刻想起了谢昌云在自己身上折腾时说过的那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的坏话,顿时就羞红了脸。 过了妊娠反应期以后,何欣怡那方面的需求明显增强,原来每隔一晚上来一次差不多就满足了,可现在不但晚上要,而且还打破了午休不受任何干扰的规矩,经常在中午休息时还要与谢昌云欢爱一次才能尽兴。 何欣怡觉得刚才是小弟的一种主动挑逗,一阵荡漾没控制住,下身不由湿润了起来。 “坏小弟!这种话你就不知道回到家再说?”何欣怡心里嗔怪着,手指便在谢昌云的手心里掐了一下。 谢昌云虽然知道何欣怡动了春心,但这时才晚上九半点不到,自己刚才与潘友新的谈话内容有必要向蒋介石和罗斯福通报一下,此外还要到作战室了解几个战场的情况,尤其是外蒙古苏军的动向,等一圈忙下来,只怕是要很晚才能去满足美人姐姐了。 对于谢昌云向苏联提出的条件,蒋介石满意到了无以形容的程度。自清末外蒙古游离中央政权之后,归属几经跌宕,最后还是被俄国和后来的苏联所控制,面对强大的苏联,蒋介石自己都没有信心能够让外蒙古在回归中国,以实现孙中山的遗愿。 现在谢昌云向苏联一开口就要深入外蒙古三百公里,并还要在那里建立基地,虽然只是占外蒙古一小部分,但毕竟是进了一大步。 存在就是道理,对这一点蒋介石十分清楚。只要中国在外蒙古有驻军,外蒙古主权的归属问题就又出现了转机。 “昌云,干得好!你提出的那些办法也代表了国民政府的立场,必要的时候国民政府会予以重申。”蒋介石也知道现在手中握着的牌的重要性。 谢昌云道:“这也是委员长当初决定暂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