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党转到这边来,我就是必须的一个。拥护我们的主张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广东多年一直与老蒋格格不入,而且大家都厌倦了国民党的一党独裁,急盼能改变这一局面,所以新党的建立肯定是顺乎民心。在广东先搞起来,下一步江西、福建和广西的参议员选举则可以政党为代表,这样才能真正控制这几省并向其他地方发展。特别是广西,只要这种办法才能真正瓦解桂系原有体系,我估计白健生和黄旭初也巴不得以此来撇开李德龄。” 邓汉祥道:“根据昌云所说的罗斯福的态度,我估计蒋介石不敢因为这事公开与我们翻脸,最多只是加以防范,或是在一定区域对我们的新党加以限制,但这已经无关紧要了。江西、福建、广西、台湾、绥远、察哈尔、山东和湘南他是完全控制不了,新疆、河南、湖南、湖北也只能控制一部分,张治中、陈诚、薛岳不会在这方面与我们对立,肯定会有折中,另外云南的龙云、西北的三马也会是见风使舵,蒋介石号令的范围十分有限,最后不得不做出退让。至于共产党方面,昌云你多做一些沟通,多了一个能制约国民党的政治势力,共产党应该是很愿意看到的。” 谢昌云道:“那么时机上如何选择?” 邓汉祥道:“我认为可以稍缓一下,一方面是要做一些准备,另一方面应该趁这次武汉军事会议,力促蒋介石尽快迁都,等国民政府离开了重庆,我们再开始动作,这样就可把四川甚至贵州掌握在手中。” 谢昌云道:“伯公,这样一来,你我可能就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陈济棠道:“我们有一系列深得民心的新政,有一系列对日作战的战绩,有可以自成一体的强大经济,我没有什么可怕的。” 谢昌云道:“但你们都应该知道我的本意,我是绝不赞同中国再陷入分裂的,我只希望能够推行自己的主张,使得国共两党能够坐在一起,使中国能够统一和强大起来。” 陈济棠道:“内战我是坚决不打。只要我们不想打内战,别人想打也打不起来,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大家坐在一起谈。” 谢昌云道:“伯公,我的意思是我们并不是要追求权力的大小,而是要以促进国家的和平和统一,对此宁可做出一些个人的牺牲。” 陈济棠道:“昌云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个人绝不追求掌握国家权力,没有你就没有广东和四战区的今天,我还是那个态度,今后一切仍以你的意见为准。” 谢昌云道:“既然伯公有这个表态,我同意组建新党。建党经费从华南的商家中募集,我让南华公司和振华公司先各办一百万过来。不过方总参议,你这个战区总参议今后就当不成了,今后我们要向军队不参加党派过渡,最晚到抗战结束,我们管辖的所有在职军人都必须退出国民党,以后凡有想参加政治活动的,必须首先申请退役,包括我也在内。” 方鸿进道:“我这个总参议本来就是个虚职,当不当没什么舍不得的。” 陈济棠弹了弹自己的上将领章笑道:“我这个牌牌还不知能戴多长时间?昌云你什么党都不是,倒比我们省了一道手续。” 这件大事确定之后,还有社会和经济方面的一系列事情要商议。 广东省1943年的全年产值高达四十七亿六千多万元,财政收入为十二亿三千多万元,其中财政收入比其他各省总和只低了百分之十一,江西的产值和财政也分别达到了十一亿多和两亿多,这些钱不但足可以维持战争所需的数亿费用,而且还可以用来兴办很多事业,为战后广东经济的持续发展创造条件,为了统筹这些资金和确定一些大的项目,谢昌云又足足忙碌了好几天天。 而三华公司的收入也十分可观,净利润竟达到了五亿七千多万,光是海外的贸易利润较去年就增长幅度就有百分之二百多,这还不算没有卖出的房地产以及谢昌云在美国那些投资的收益,据廖光恩说在美国光是税收就缴纳了三千多万美元,可想而知利润该有多大了! 因此廖光恩和何其轩电话商量过后,就划了一亿元给了谢昌云。 含上以前剩下的四千多万,谢昌云手头的机动资金就有了一亿四千多万,就是蒋介石和宋子文也没有他掌握的活钱多,说他富可敌国一点都不为过。 廖光恩与谢昌云这些年不仅经济是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而且利用经济手段为谢昌云控制各方也出了很大的力,关系可谓亲如一家。 不过,随着王思政的再次回来休假,廖家与谢昌云之间眼见就有成为一家的可能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