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的情景还是让他目光一亮。一个英俊刚毅、充满睿智,一个艳丽端庄、光彩照人,真不愧是民国第一绝配! 不过这个念头只在王宠惠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这会儿前来另有要事。 由于年龄和资格摆在那里,王宠惠也没给谢昌云和何欣怡为难,只是身体稍抬了一下便又坐了下来,然后又端起了茶杯。 “王部长,有什么事您让人叫我去就行了,怎么好让您这么晚还亲自跑一趟。”谢昌云给了王宠惠足够的尊重。 王宠惠道:“昌云,我来是有一件非常紧急的事。委员长决定明天的首脑会议由他亲自来阐述中国的主张,这个变更已经通知了会议主持过苏联。” “哦!”谢昌云与何欣怡对看了一眼,并没有显出惊奇的表情。 “王部长,不知委员长在发言内容上会不会有所改变?”谢昌云马上抓住了下一个关键问题。 “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真乃旷世英杰!”王宠惠先是在心里赞扬了一句,然后道:“按照你之前提交的方案,委员长准备做如下调整。第一,中国希望苏联能够参加所有有关日本问题的国际协商;第二,中国同意苏联就日本占领满洲给苏联带来的损失,向日本提出赔偿要求;第三,中国可考虑在朝鲜半岛北部,为居住在苏联和中国的朝鲜人提供一个自治区域;第四,中国愿意以符合中苏两国利益的方式解决外蒙古地位问题。主要就是这四点。” 谢昌云沉默了十余秒钟之后道:“看来委员长还知道把握一个底线嘛!没有敢拿主权问题和苏联进行交换,不过最后关于外蒙古地位问题这点,表述的有些不清不楚。” 王宠惠道:“昌云,你要知道我是极力赞成你的主张的,但是委员长做了决定,我也不得不执行。” 谢昌云道:“王部长是受了委员长的派遣而来吗?” 王宠惠道:“是受委员长指派,不过我也想当面向你表白一下,并知道你对这些变动的态度。” 谢昌云道:“我正想请王部长为我分析一下,我如果不同意委员长的四点变动,将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王宠惠道:“轻则在他国面前表现出了中国内部的不和,重则会给国内政局带来很大波动。” 谢昌云道:“那责任应该在谁呢?” 王宠惠道:“这个问题要从两个方面看。表面是国民政府对苏联的妥协所致,但实质却有你对国民党逼迫过紧、使国民党不得不寻找出路的因素在其中。当然我说的最后这点并不代表我的立场,我是希望国民党能够认真改造和在中国推行宪政的,我只是就事论事的分析其中原因。” 谢昌云道:“那么王部长希望我怎么样做呢?” 王宠惠道:“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谢昌云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走动了一阵,然后停下来道:“我也不为难王部长了。委员长要发言我没有意见,但是内容我不敢苟同。至于怎么来表示,我明天会作出决定。时间太晚了,请王部长早些回去休息吧!” 王宠惠边起身边道:“昌云,我不希望你采取过激的行动,同时明天早上我也会再劝劝委员长。” 谢昌云陪着王宠惠向客厅外走时,何欣怡则抢先一步走到衣帽钩前,取下了挂在上面的绒帽和大衣依次递给了王宠惠。 对长者礼貌有加,让王宠惠对这小两口又高看了一眼。“哎!蒋委员即便压得住他一时、也压不住他长久。” 室外的气温虽然较低,但空气却显得很清新,谢昌云送走了王宠惠之后并没有马上回到楼内,而是站在门口的台阶上深吸了几口气。 “小弟,你衣服穿得不多,小心受凉了。”何欣怡靠过来扯了扯谢昌云的胳膊。 谢昌云本想还在外面呆几分钟,但见何欣怡也只穿了一件旗袍和一件薄毛衣,于是就揽住了何欣怡的腰转身向楼内走去。 “小弟,你明天怎么办?”何欣怡半偎在谢昌云身上边走边问。 “欣怡姐你说呢?”谢昌云问话间手借机向上一抬,便触到了何欣怡胸前傲起部分的下端。 何欣怡将谢昌云的手往下一拨,“别胡来,有卫士看着呢!我觉得如果委员长明天早上还是没有改变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