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也学习一些机关的公文处理。另外周副主席月中旬要来庐山参加三党会谈和政治协商会议,你再兼任一下联络工作。” 谢昌云端起茶杯喝了两口,“真爽,以后我每天也冰几大杯。哥,这次随营来了多少人?” 谢昌云道:“二十多个,每个厅都有,到月底再轮换一次。” 谢昌华道:“我本来是想和石小旦回部队去看看,然后再到姐那里住几天。” 谢昌云道:“没什么实际事,老部队你就别回去了,找王秋汇三十万过去表示一下对老部队的惦念就可以了。姐那里也不用去了,她过些天要跟周副主席一起来,然后就脱离中共张家口办事处了。” 谢昌华道:“姐要调到哪里去?是不是姐夫也要调动?” 谢昌云道:“你猜对了,姐夫九月份要回广州来上军事学院合成战役研究班,学制一年,然后还要去国外研修半年。另外中共驻各地的办事处都要改为联络处、并与政府机构脱钩,姐要调来广州当华北政府驻广州办事处主任。这是我在美国向周副主席提的,大前天周副主席刚回复同意。” 谢昌华道:“爸妈知道不知道?” 谢昌云道:“还没告诉他们,等姐来了让他们惊喜一下。” 谢昌华调皮的一挤眼睛道:“到时候我来宣布,看看爸妈是什么反应!哥姐夫他们那个班级别很高吧?” 谢昌云点点头道:“只有二十个人,最低都是集团军副职或是中将,以后每年要办一期。我是旁听生,你要想进这个班还得奋斗几年才行。” 谢昌华又端起茶杯道:“我都喝光了。我明年毕业,本来就要回部队扎扎实实干几年,可没想那么多。对了,十八和十九集团军有人来吗?” 谢昌云道:“有呀!给了五个名额,具体是可能要到月底或下月初才知道。” 谢昌华道:“五个人里肯定会有老首长,到时候我要好好招待他们。哥,听说下半年华北军区就实行薪金制了,标准和华南军区一样不一样?” 谢昌云道:“有些区别。华北军区除了装备以外的日常费用都是华北政府支出,涉及整个军政系统的供给制度的改革,还有政党经费与政府经费的分离,所以华北军区各级军官的薪金标准暂时只有其他军区的一半,不过差额部分随营会另外补贴,计划是半年过渡时间,以后就正常了。既然是国家军队和国家公务员,那么除了地区和特殊任务补贴之外,其他都应该同等待遇。明年起各军区还要进行军官的互调,以后还有集团军以下部队的互调,坚持几年或十年,原来的党军观念就会被根除。” 谢昌云道:“这个太不容易了。就拿我说吧,我受你的影响这么大,与你手下的将领接触那么多,可还是总觉得自己是共产党新四军的干部。不过也不能不承认确实是有一些淡化。” 谢昌云道:“所以说呀,中国的民主宪政并不是把架子搭起来就完成了,而是还要经历一个过程,谁也不知道这个过程还会遇到什么事,所以还要采取一些特别的方式来制约,这次在庐山就要把这些特别方式都确定,要不然我就不会准备在庐山呆这么长时间了。” 谢昌华郑重而又关切的道:“哥,你的担子太重了,你可得坚持住呀!可惜我没本事帮你分担。这些天跑个腿打个杂的事你只管分派。” 谢昌云站起身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道:“从一九三二年算起吧,十几年风风雨雨都走过来了,最后一把肯定要挺下来。对了,你和石小旦联系一下,让他十五号以前带桂枝和孩子一起来,和我的卫队一起负责中共代表团的安全。现在看起来是天下太平,但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小心谨慎。” 谢昌云的这番话表明了他表面上看起来很悠闲自若,但实际上心里却不轻松,说是不考虑公务,但实际上主要精力还是不停的在那些事关全局的大事上转悠。 一步步把中国推动到了现在这个阶段,只有谢昌云自己才知道其中的艰辛,才能切身体会到在临近最后阶段是一种什么心情。 不过这些年谢昌云的城府早就练出来了,除非是在何欣怡面前,否则绝不会把心中的负担暴露在表面。因此午饭的时候,谢昌云主动与卢静的父母说了不少话,认真问候了他们的身体状况,询问了他们家里以及主要亲友的情况,让卢静父母局促的神情缓释了不少。 对结上了谢家这个亲家,卢家是既感到荣耀又感到惶恐,估计以前皇帝家的外戚也是这样一种感受。不过今天一番交谈下来,见谢昌云对他们始终以长辈相待,又见到卢静与何欣怡和王秋这两个妯娌相处随和、甚至还互相玩笑几句,餐桌上亲家母以及两个贵夫人也一个劲的劝菜布菜,于是就逐步恢复了平常心态,到后来男人之间和女眷之间也能够自如的谈笑几句风生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