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增添了几分不属于汉人的彪悍狂野气质。 他双脚踝之上也好像其他胡姬一般挂着铃铛,只是走起路来因为更有力的缘故,铃铛的声音也更加的响亮。 “两位的酒。” “是我常饮的那酒吗?” “是的郎君。” 与那些依仗美色讨要好处的人不同,这男人脸上的笑容只是淡淡的,没有什么谄媚的意思——话也不多,将酒壶放在祁符和陶阳的桌子上之后,转身迈着步子就离去。他的嗓音不知是因为变声的缘故还是天生就这样,带着些许的沙哑, 配合他这样出色的相貌,愈发是叫人要多看几眼。 祁符便是这人, 他的目光一直目送着那胡人走远,直到陶阳咳嗽了一声,祁符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 “啧,男子竟然也有生的这样好容貌的, 也难怪当年的太子承乾,竟会为了一男宠,与太宗皇帝生隙。” “嘘,” 陶阳听的祁符喝多了些便这样口无遮拦,立马小声噫止,同时眉头微蹙, “莫要胡说八道的了,要是叫有心之人听见,小心抓你的把柄。” “哈哈哈哈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就是了,” 祁符脸上带着笑,他虽这样说,但从他的表情上看,他并不十分在意陶阳的话。 夺过陶阳手中的茶杯,将其中剩下的茶水随意找了一处花瓶倾倒进去,又将刚刚送来的酒液给陶阳斟满, “来陶少卿, 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陶阳原本是念及今夜回家继续处理公文,所以不便饮酒;可这番和祁符的一来二去的言语下来之后,陶阳心中无奈,只想同他饮上一二,也不妨事, 思及此,将那盛满了酒的茶杯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甚好甚好!” ...... 白锦儿余光瞥见不远处,一模样长相十分顶绝的男子走过, 抱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想法, 白锦儿不由得连连回头,去看那位大美人。 “锦儿你看什么呢?” “方才走过去一胡人,生的好美啊。” 少女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 “哪儿呢哪儿呢?” 听见白锦儿这么说,何不思也赶忙回过头张望,这会子那人早已经离开了,任凭何不思双眼如炬,也瞧不见白锦儿所说的那美人在何处。 “估计是走了吧,”白锦儿这么说了一句。 “啊,我想起来,这儿附近正好有一家胡姬酒肆,说不定是那里面的人。听说那里面无论男女老少的胡人,都生的特别好看。” “是吗?” 白锦儿回想了回想刚才那胡人的相貌, 对何不思的话深以为然。 “算了,走了就罢了。对了锦儿,我是有正经事,想要和你说的。” “你要和我说什么?” 挽着自己的少女忽然站住了脚步。 白锦儿疑惑不解地看向她,却看见她深呼吸一口气,表情十分的认真严肃, “锦儿,我仔细想过了,我觉得你说的对, 我要去和阿娘说, 我想去参加长盛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