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训斥林稚晚的审美:“你那破防晒衫我外婆都不穿。” 林稚晚:“……” 她被迫换好衣服,又被诟病气色太差,涂了一层口红。 姜黄色的吊带外,披着一层比珍珠还要柔软光洁的外套,整个人都柔柔的。 等到陆方霓和娄黛换好比基尼,才又回到甲板层。 这会儿甲板上已经开始准备烧烤,正愁人手不够分。 曲思远见有人过来,赶忙招呼道:“来娄黛,你陪我把鱼和龙虾处理了。” 娄黛不愿意:“池宴江珩都在,干嘛找我?” “江珩,晕血,”曲思远又指了下池宴:“这货洁癖。” 池宴耸了耸肩膀。 娄黛不情不愿地跟他走,边走还边说:“本小姐算是救你一命,以后去你酒吧不给我打对折都说不过去。” 曲思远:“你给我打成骨折还差不多。” 俩人吵吵闹闹离开了。 江珩招呼陆方霓去把酒冰镇上。 甲板上还有些人在支烧烤架,圆桌上摆了一堆食材没有串。 林稚晚不好意思不帮忙,带了副一次性手套过去串菜。 她几乎就没有任何生活经验,这会儿没有人在旁边教她,做起来也有点儿生疏。 不知道是先串牛肉还是先串掌中宝,不知道韭菜是横着串还是竖着串,也不知道玉米粒要怎么吃。 她戴着手套,胡乱弄一通。 “别碰过生肉再拿蔬菜,”池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了,似乎是对她的表现忍无可忍,皱着眉说了声:“窜味儿。” 林稚晚:“……” 那要怎么办? 林稚晚努力地忘掉那天的不愉快,想要把这句话问出来,组织了两次语言,发现办不到。 不仅办不到,甚至还想后退几步。 “牛腱要先腌一下,”池宴说:“你先换一副手套,把蔬菜串好,别串的太密。” 他说得很平淡,跟两人之间没过任何矛盾一般,说完还给自己戴上了一副手套,开始腌牛肉。 俩人面对面站着,沉默地做手里的事。 这些做起来不用动脑不用考虑计量的工作林稚晚做起来很顺手,很快就把那些好串的东西串好,最后专门对付玉米粒。 这玩意原来是在冰箱里的,很硬,还很小,竹签又有点大,串起来特费劲。 就算是串号了也歪歪扭扭没有卖相。 池宴看了眼,嫌弃道:“谁买的破玩意,别串了。” “……”林稚晚:“可以我想吃。” 池宴:“……” “随你。” 牛腱腌好,池宴脱了手套,把肉放回二层厨房冰箱。 安米悄声跟过去,问他:“你不是对女人过敏么?” 池宴挺无语地看她,却发现这目光还挺认真。 他玩心又起来了:“是啊。” “那你怎么还跟那个小姐姐走那么近。” 池宴“啊”了一声,语气照旧吊儿郎当:“可能人家是脱敏药吧。” 安米眼神愈发复杂,最后一句话没说,走了。 等池宴再上甲板的时候,安米跟旁边几个女生看他的眼神就变得有点儿不正常。 曲思远他们也回来了,拉着林稚晚在甲板上闲聊。 安米凑过去问他:“思远哥,你有没有发现宴哥有点不对劲?” 曲思远:“???” 安米竭力提醒:“就是恋爱方面的。” “怎么?你们也发现这货根本不会谈恋爱,这辈子估计都找不到女朋友了?” 前两天,聚会结束,明明是让池宴顺路送林稚晚回家的,结果半夜,曲思远居然在酒吧楼上发现池宴在他的房间里打拳击。 他一个没注意,居然还替沙袋挨了一拳。 问他什么都不说,只一直重复:“这姑娘怎么能这么无理取闹?” 曲思远劝他哄一哄,池宴一把将沙袋打得直转圈,硬气地留下一句:“狗都不哄。” 简直是直男到一定程度了。 安米:“那你有没有想过他找不到女朋友不是这个原因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