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娄黛和曲思远的智商都属于诈骗犯遇到了都得送面锦旗上书“送财童子”的令人捉急程度,明天早上醒酒,随便糊弄两句就能过去。 林稚晚向来是循规蹈矩,跟着池宴回到国内,久违的叛逆期姗姗来迟,就连撒谎骗人都信手拈来。 她想了想,虽然觉得不仗义,但还是点了点头。 说撤就撤。 两人一起转身,然而下一秒,两人后背上都多了惊人的重量。 “晚晚!” “阿宴!” 两位酒鬼异口同声:“你怎么才来!我可想死你了!” 林稚晚和池宴:“……” 逃跑计划,卒。 走不掉了。池宴嫌弃地扒拉掉曲思远的胳膊,拎着衣领给他扔回沙发上,语气不善:“你正常点儿。” 娄黛个子高,力气也大,林稚晚没办法像池宴那么解气,甩了两次没甩开,拖着她缓慢地挪动到沙发跟前。 池宴林稚晚还有陆方霓江珩,八只眼睛相对。 陆方霓:“你们感受到我们的无语了么?” 林稚晚疯狂点头、 “怎么了来的这么晚?” 林稚晚如实回答:“遇到叶清和了。” “草,”陆方霓没忍住爆了粗口:“她又发疯了?” 算是发疯么? 似乎回国之后的每次相见,叶清和的话术也就是那么多,可今天,她的杀伤力大不如从前了。 林稚晚偷瞄了池宴一眼,他正在忙于制服曲思远的活动里抽不开身。 “今天还好。”林稚晚淡淡地给叶清和定了性:“左右不过是那些话,免疫了。” “听说新盛现在的财务状况很差,”陆方霓说:“可能她也没几天好张扬了。” 对于林稚晚的遭遇,她无比心疼,可她说穿了不过是小明星,在资本面前如随时可以踩死的蝼蚁,只能盼望将报复降临在恶人自有天收。 林稚晚不敢信天信命,她信池宴,点了点头,说:“嗯,快了。” 眼看着这里的气氛即将变得沉重,江珩是那种很会缓和气氛的朋友,往林稚晚面前推来一个酒杯,修长的手指敲着茶几,问了声:“喝点儿什么?” 林稚晚说:“就啤酒吧。” “喜乐?” “行。” 旁边,娄黛没骨头似的再次攀上林稚晚的腰身,挣扎着喊道:“老雪花。” 林稚晚:“……” 娄黛:“三瓶。” 江珩提醒她:“你喝多了。” “不可能!”娄黛蹭得站起来,大舌头啷当:“我没醉。” 刚说完,脚下一晃。 林稚晚怕她摔了,赶紧扶着她,然后跟江珩说:“再让服务员送两瓶青梅绿茶过来。” 青梅绿茶的颜色和啤酒可以以假乱真。 十分钟后,娄黛一边喝青梅绿茶,一边要跟林稚晚对瓶吹。 曲思远也不分伯仲,拎着酒瓶子跟话筒,晃晃荡荡地走到包间中央,举起酒瓶子,大舌头啷当地说:“大家静一静,我先提一杯……” 他跟池宴的外公是高官,酒局什么的没少去。 有时候外公会带着两人过去,池宴拓展交际圈,曲思远……学了一些酒桌文化。 他现在的样子,再填一个大肚子,就能完美cos扫黄□□行动时期会下马的高官。 他脸红彤彤的,话都说不利索:“通过妮妮认识的俩老妹……” 林稚晚:“……” 救命。 “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今天能坐在一起,就是缘分,是吧……” 池宴:“……” 他恨不得立马给人拖下来。 曲思远现在很认真,很上头,口水喷得话筒直响:“咱们以后呢,还有很多机会,是不是啊,咱们慢慢处,嗯……” 林稚晚从震惊转为淡定,但又没那么淡定,想找人分享一下心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