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连呼吸都不会了,红着一张脸用手背擦拭嘴脸的水渍。 池宴手臂撑在副驾驶椅背上,风轻云淡地看着她,半晌,忽地一笑。 笑得有点儿风流,有点儿坏。 “你脸红什么?”他别过林稚晚的脸,哑声询问:“嗯?” 林稚晚脸更红了,避免他的气息扑在脸上,只好不断后退,拿借口搪塞他:“缺……缺氧……” 她退,池宴逼近。 退到无路可退,刚好被他逼得死死的。 “仅仅是缺氧么?”他问:“想要什么?” 林稚晚闭紧嘴巴,摇头。 “晚晚不诚实,”池宴在她颈肩咬了一口,不轻不重,刚好种出一颗漂亮的草莓,他盯着上面的痕迹和水渍,语气愈发无法无天:“想要什么,跟哥哥说。” “哥哥都会满足你的。” 现在是晚高峰时间,临江大厦里陆陆续续有人走出来,池宴居然有心情调/情。 林稚晚觉得自己必须硬气一把,崛起! 她漂亮的眼珠子转了转,手指不急不缓地在他胸口画圈圈,媚眼如丝。 见她妥协,池宴扬眉,姿态懒散,宛若等待猎物上钩的猎人。 “我想要蛋挞,”林稚晚也像模像样地扬眉,表情里有点儿狡黠:“那哥哥能帮我把蛋挞接回国吗?” “……” 听到这个名字,池宴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才想起来这是林稚晚养的破狗。 一句话,将刚刚储蓄好的暧昧气氛全部打破。 他不理解:“就他妈喜欢那只破狗你?” “这怎么能是破狗呢,”林稚晚反驳:“这是我们的宝贝!” 当年池宴这位重度洁癖人士不知道从哪里领来了一只狗,领来就算了也不亲自照看,让林稚晚帮忙养。 当然也不是白养,他会定期支付一笔不菲的薪资。 林稚晚当时正处于失去林家大小姐身份以及经济能力的时候,这笔薪资也短暂地给了她安全感。 “我可没把畜生当宝贝,”池宴说:“我就你一个宝贝儿,” 回国已经半年有余,池宴没给蛋挞接回来就说明了一切,他不愿意。 可狗狗这种生物会养出感情的,林稚晚舍不得,想了半天,她把手搭在胸前,做成狗狗爪子的样子,然后往外吐了下舌头,朝池宴可怜兮兮地叫了声:“汪——” 池宴:“……” 操,怪他妈可爱的。 服了。 * 这么一耽搁,俩人到预定的酒店就晚了些,曲思远娄黛陆方霓和江珩都在。 曲思远就要用筷子敲碗了,见池宴进来,一准儿开始卖惨:“怎么这么晚呢,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池宴:“那你不先点着?” 曲思远:“你不来我敢点么。” 池宴怼他:“吃我的还这么嘴硬?” 曲思远适时闭嘴,不想在林稚晚面前出丑。 最近他喜欢上赌玉,这个爱好太烧钱,林林种种搭进去不少,彻底被家里切断经济来源,酒吧一直是入不敷出的状态,以至于现在要靠池宴活着。 娄黛还算机敏,问:“你俩怎么一起来的?” 池宴“嗯”了声,没继续说,把剩下的话留给林稚晚。 “……” 这就相当于表达对这段感情衷心的仪式,林稚晚豁出去了,补充一句:“阿宴来接的我。” 不是池少爷,不是池宴,不是池总,是阿宴。 可娄黛心大,没听出这称呼显示出的亲昵,又问:“怎么就去接你了?” 曲思远“啪”地翻来菜谱点菜,眼睛扫菜谱嘴上也不忘嘟嘟:“行了行了,八卦那么多干嘛?” 娄黛爱跟他呛,立马回怼:“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俩人吵起来没人管得住。 林稚晚讪讪地耸耸肩,池宴给她拉开座椅,她顺势坐下。 陆方霓只知道两人在一起了,开始打趣她:“坐那儿干嘛啊?过来跟我和黛黛一起。” 林稚晚:“……” 简直是挖坑让她跳。 她指了指池宴的手,硬着头皮说:“病号,要照顾一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