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别忘了按时吃药啊。肖澄伸手拍了拍搭档的狗头。 对了,严主任给我换了种新药,是新研发的,比之前的效果好。苏鹤延状似无意地提起。 给我看看,唔,今晚的药吃了? 吃了。 对了,附近有个不错的沙滩,沙子很细水也干净,要不要去游泳? 好啊。 两人的影子被月光拉长,交叠着融合在一起。 第二天早餐后两人带着呱呱先去看了伊丽莎白。 肖澄哥哥!!! 两个月不见,小姑娘圆圆的脸颊粉粉嫩嫩的,一看到肖澄就欢呼一声扑了过来。 因为之前森林里那段遭遇,她几乎整天都在和姨妈说肖澄的事情,还有森林中的经历。 要不是签署了保密协议,并了解了一些关于留存物的内容,姨妈可能会以为这段荒诞又可怕的经历只是侄女的一场噩梦而已,可惜这些全都是真的,她的姐姐姐夫,以及列车上的其他人都因此去世了。 伊丽莎白在被抱着转了好几圈后,才肯从肖澄身上下来。 肖澄先生,真的非常感谢你,如果没有你,还不知道伊丽莎白会面对什么。伊丽莎白的姨妈是一位金发的女士,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又开朗,提起伊丽莎白的经历,让她有些后怕。 能救下伊丽莎白,我也很开心。肖澄看着和呱呱发展出了某种跨种族的友谊,正在草地上玩游戏的小姑娘,忍不住笑了起来。 伊丽莎白的姨妈家有个面积不小的花园,有外墙阻隔着,外面的视线进不来。 呱~呱呱扑腾着小翅膀在草地上歪歪扭扭地前进,它刻意放慢了速度,跑起来看着很滑稽。 姨妈看着呱呱,脸上有些好奇和惊讶,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叫留存物的东西,好像留存物也不全是她想象中那么可怕。 伊丽莎白提着裙子在后面笑嘻嘻地追逐呱呱,脸上不见了在森林里的恐惧和胆怯,属于孩子的天真与无忧无虑终于回到她脸上。 憨里憨气的大白鹅有种讨小孩子喜欢的魔力,在森林里前进的时候,几个大人无法分出多余的注意力安慰小姑娘,全靠呱呱一直装傻卖萌吸引着伊丽莎白的注意力,才让她不至于那么害怕。 肖澄忍不住想着,要是妹妹还在,一定也会喜欢呱呱的。 到了离开的时候,伊丽莎白将一个手工做的礼物盒子塞到肖澄手里。 打开一看,是那条属于肖澄妈妈的吊牌。经过了森林的一番折腾,它看起来更旧了些,却被擦得很干净,吊牌上还多了一个小雏菊挂饰,做工不甚工整,一看就是小姑娘自己做的。 伊丽莎白笑得眉眼弯弯:现在,该让Rose夫人继续保护肖澄哥哥了。 谢谢。肖澄轻轻揉了揉小姑娘柔软蓬松的头顶。 之后,苏鹤延开车带着肖澄和呱呱去看了列车司机的墓地。 司机是一位四十来岁胖乎乎的女士,因为没找到尸体,她的坟墓里其实是空的,只有一个简单的墓碑象征着一条鲜活生命的离去。 趁着四下无人,肖澄将一束白花递给呱呱,让它将花放在了墓前。 呱将花束放在墓碑前,大白鹅抬起头看着上面的文字,在接触到属于死者的名字时,它歪了歪头,轻轻用翅膀触碰墓碑,从中感受到了某种说不清的羁绊。 就好像有一条看不见的纽带,连接着它和墓碑的那个名字。 司机虽然去世了,但她的余念却以另外一种形式存在于在世界上,大概这也能算得上是某种形式的生命延续。 午后,两人才去了海边。 虽然不是假期,但此时阳光正好,沙滩上的人并不少,正好保持在一个足够热闹又不显得拥挤的程度。 不甘寂寞的呱呱非要跟着他们过来,但因为周围有人的关系,它只能一动不动地冒充一个真正的玩偶。 苏鹤延躺在沙滩椅上,正闭目享受着海风。忽然感觉腰上一暖,一只不安分的爪子直接伸了过来,在他的腹肌上逡巡。 他掀起眼皮,某个小色批正站在他身边,脸皮有苏化的趋势。 苏鹤延纵容着他的动作,只是一挑眉,用眼神询问他在干什么。 肖澄面不改色地吐出自己的目的:给你擦个防晒,顺便验货。 看了眼头顶的遮阳伞,又瞥了下肖澄手里充门面的的防晒霜,苏鹤延笑了,他凑近肖澄:还满意吗? 勉勉强强吧。肖澄说完,手在肌理分明的腹肌上大幅动作了一把,然后在苏鹤延眼神微变准备反杀的时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