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够拼,实在是许家逼得紧,不能让大理寺的实权落在上官宏手上。 刘大人对上官宏的心情很复杂,又愧又防。 上官宏倒没什么,照样兢兢业业办着差,其间还办了几起陈年旧案,让苦主大为赞赏,博了些好名声。 而刘大人却对齐思奕的药起了依赖心,既便伤不怎么痛了,心里却还是特别想服那药,一日不服,便觉得浑身难受,心里空落落的,很不自在。 好在齐思奕也大方,从没找他讨过药钱不说,还算是有求必应,只是偶尔会晚个一两天,人家也解释了,家里没有存货,得去药师谷取。 又过了半个月,当刘大人再派人讨药时,齐思奕拒绝了:“大人的伤已然好得差不多,是药三分毒,不可继续服用,于身体不好。” 可刘大人已经没法控制了,不止一日不服浑身难受,性子变得暴躁,甚至用量还越来越大。 可不管刘家人怎么求,齐思奕却坚持不肯。 刘家仆人离开时听到王府丫头嘟嚷:“也不想想,那药五十两银子才一小瓶,这个月为了给他家主子治伤,大公子可是多费了两千两呐,还象个无底洞似的,没点节制,当我家大公子是冤大头么?” 仆人回府将这些话转给了刘大人。 刘太太也很不好意思:“虽说王府富贵,但也没有一直白白为大人花费的道理,以前大人伤重,施药是人家仁义,如今大人的伤也好得差不离了,再去讨药,着实不够厚道。” “那你不会拿银子去买么?咱不白要他的药。”刘大人更是狂躁期,一听就恼火。 刘家人又去了趟恭亲王府,还是空手而归。 刘大人难受之极,说不出是哪里痛,哪里不舒服,就是浑身难受,难受得想要撞墙,想要杀人,在大理寺里也没法集中集力办公,只好招来上官宏,央求道:“还是得请你出马,本官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非吃那药不可,一日不吃,便比死了亲娘还难受。” 上官宏一脸为难:“大人,下官劝过您,那药不可过量,是药三分毒啊,而且您又没武功底子撑着,着实……” “ 上官,你无论如何要替本官想想法子,弄到药,本官实在受不了了,这样,大理寺的事情都交给你,本官这里还有些积蓄也给你,拿去买药,本官先去内室歇着,千万莫让人知道本官现在这个状态。” 刘大人说着进了内室,他也知道,药瘾发作时,自己的样子有多狰狞多丑陋,让下属或是别的官员看见影响有多大,更不能让许家人知道,否则,官位铁定不保。 几个时辰之后,上官宏才风尘仆仆地将药弄来,刘大人服过药后,整个人都舒坦了,感觉如登仙境般清爽愉悦,叹息道:“此药真是神奇,一旦服用之后,如登极乐世界般舒服,阿宏,你也可以服些试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