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化了个很特别的妆容来逗母后开心的呢?怎么看着这脸上的伤,不象是假的呢。”小皇帝说着,手指用力一戳,许之怀痛得抽了一口冷气,果亲王的耳刮子真的很重,他细皮嫩肉的哪经得起啊,有的地方肿得老高了。 “啊哟,谁下的手啊,可真狠心,丞相大人虽是乡下小地方出身的,这些年可是养尊处优,怎么经得起这一餐打啊。”皇帝揶揄着。 许之怀尴尬之极,苦笑道:“皇帝,老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急什么呀,丞相大人可是朝庭重臣,朕的肱骨,突然受了这么重的伤,朕岂能等闲视之,快告诉朕,是谁动的手?”小皇帝却不肯轻易放过,一副很关切的样子道。 “臣自认倒霉,就不烦劳皇上操心了,臣……” “这是什么话,打丞相就是打朕的脸,朕是一定要替丞相讨回公道的,说吧,谁动的手,朕决对不会放过他。”小皇帝坚持道。 “是果亲王……” “皇叔祖?”小皇帝愣了愣,随即抚掌大笑:“朕就说呢,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原来是他呀。” 就知道,皇帝不会真心关心自己,许之怀苦着脸躬着身子站着,样子很滑稽,委屈得要哭了。 “哎呀呀,丞相大人莫要难过,朕小时候也挨过皇叔祖的打呢,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以后千万别再惹他老人家,小心下回不只打脸,还会打断丞相你的腿哦。”小皇帝开怀笑了好一阵,偶尔侧目,看见许之怀愁苦万分的脸,终于好心地止了笑,拍着他的肩劝道。 “是,臣晓得了。”许之怀毕恭毕敬应道。 “对了,湘雪这几天怎么不见进宫里来?朕好些日子没见着她了。”小皇帝好心地打算放过许之怀,可这个话题是许之怀更不愿意谈的。 “她……在家里学习女红呢,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不能再由着性子疯玩,要多学学规矩女红,以后好相夫教子。”许之怀想了想才道。 “朕怎么听说,上回皇叔祖大寿,湘雪挨打了?”皇帝却沉下脸道。 许之怀愣了愣:“那个……”许湘雪挨打的事,许之怀其实晓得一点,但没过问,许太太在府里的作风他又不是不清楚,可这个母老虎脾气就是那样,说多了又会吵,反而把府里闹得鸡犬不宁。 “她以后可是朕的皇后,一国之母,无论是谁,再敢对她动手,就是给朕颜色看,朕不会轻饶。”小皇帝冷冷地说完,拂袖而去。 许之怀摸了摸被戳痛的脸,刚好转的心情顿时变得很坏,烦躁地一脚踢开想要上前扶他起来的太监,起身走了。 顾桑苗收拾东西准备和秦怀谨一道去淮水,春儿帮她在打包箱笼,顾桑苗看着大大的木箱子,抚额道:“春儿,咱们不是去旅游的,是去救灾的,你收拾这么多衣裳干嘛呀,有两套换洗的就成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