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调查过他,这小子自小便不近女色,对女子少有动心,更别说什么桃色诽闻,他待其母至孝,其父一生也只一个妻子,就是他母亲,其父是靖山候,一生杀敌无数,官至兵马大元帅,在妻子面前却谨小慎微,小心呵护,只要在家之时,都会亲自下厨为妻儿做饭,会抽出时间来带妻儿出去游山玩水,这样的家庭养出的儿子,对妻子也不会差。”齐思奕道。 这倒是,家庭教育很重要,只是,恭亲王那样的父亲,怎么会教出他这样的儿子来,对自己呵护倍至,宠妻如命。 “相公……” “如今可放心了?”齐思奕道。 “嗯,听着不错,不过,还要再观察观察,重点是雨柔自己要喜欢,她若不喜欢,便是那人待她再好,也不会觉得幸福,反而伤害两个人。” “我对那小子有信心。”齐思奕道。 “什么那小子,人家比你还大两三岁呢。”顾桑苗好笑道。 “我可是做爹的人了,他呢?还没成亲的毛头小子。”齐思奕大言不惭道。 说话间,杨知浩走了过来,却不见齐雨柔。 “王爷,王妃!”杨知浩行礼。 “怎么样?雨柔她……” “王妃请相信臣,金诚所至,金石为开。”杨知浩道。 “我只是不明白,你这么多年未曾有过心仪之女,为何一见雨柔便会动心,相信你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顾桑苗道。 “臣在十二岁时便识得公主殿下了。”杨知浩道。 “哦?十二岁?那雨柔不是还很小?” “嗯,五岁的样子,那次是上元佳节,臣父带着臣与母亲一道逛花灯,遇上一个小女孩儿迷路,在街角哭泣,臣自然不能置之不理,便想送她回家,哪知臣一抱着她,她便睡着了,臣无奈,只好将她带回家中。醒来之后,臣在习箭,她见了也过来与臣一道玩耍,臣担心她家中会着急,问她住处,她却说不明白,只一味的要与臣玩箭,臣带着她玩了五天,五天之后,臣父才找到她的家人,原来她是恭亲王的女儿。”杨知浩道。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历史! “这些年你一直未曾婚配不可能因为她吧。”顾桑苗道。 “自然不是,只是臣……也不知道,父母曾让臣相看过几个,都未看对眼,就一直拖着了,那日臣在街巷,偶遇公主,她化着妆,并不是本来样子,明明未曾学过一招一式,却大胆又机智,几番在杀手招下逃开,臣出手相救,并送她回家,她拿走了臣的腰牌,臣得知失了腰牌,再回来找……” 原来他们之间已然有许多故事是自己不曾知道的。 他喜欢她,并非相貌与家世,而是正好遇上了,正好看对眼了。 头一次相遇时,齐雨柔是扮成另一个女子模样的,那是自己给她做的面具。 若喜欢没有夹杂家世地位与相貌,单纯只是因为那个人的个性,与那个人在一起的感觉,那这份喜欢便是由衷的,来自心底的,这份喜欢才会长久。 如此,算是彻底放心了。 这边事了,因为有杨知浩的帮助,又有许尚武的情报,大梁城里的那位幕后黑手已然浮出水面。 齐思奕大刀阔斧地在黑水城进行了一番改革,将铸币司交由杨知浩统管,又派了得力文官下来做督察,银矿也决定停挖一年,在矿山周围种上树木草皮,不能因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