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噗。” 方圆:“你还笑?!” 当方圆看见管家英俊的嘴角那高达2.5°的嘲讽弧度时,心头的愤懑终于难以停歇,他一个弹跳就冲了上去,试图撕了这二丫的脸。 柏生连忙阻止:“好了好了,来都来了,这么大了,还计较啥……” 效果显著,他还没来得及阻止成功,卤蛋就被人轻而易举的撂翻在了地上,正赫赫喘着粗气:“你……你们……” 管家居高临下看他,“怎样?” 方圆垂死挣扎:“西内!!” “……”柏生真是受够了,这俩到哪都跟宫斗片场一样,这难道就是男人至死是少年,他咳嗽两声,从丹田发力:“好了!像什么话!” 他说的话到底还是有用,厮打着的大丫二丫终于停住了动作,排排站好。 柏生先安抚大丫,“我本来也只打算带你一个人来的啊,可是你看,闻鹤来都带了白手套,这说明节目组有的规矩是可以变通的。多一个人,不也能帮上你的忙吗?” 这话说的,就很有语言艺术了。 方圆一听,管家来就是为了“帮他的忙”,甚至都不是帮柏生,瞬间觉得呼吸都舒畅了点,“这样?” “是啊。”柏生又道:“而且闻鹤一看就是有备而来。他要是真想对我做什么事情,带上一个管家,我们至少安全性又具有了相当的保障。一举两得,不好吗?” 方圆竟隐隐约约被说服了:“……说的好像也是……” 眼看着经纪人没话说了,柏生转向管家。 管家好几天没见到他了,这时正温驯地低头望向他,深紫的瞳孔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微光,神情是舒缓的:“小少爷,我没事的。” 柏生话卡在喉咙里:“嗯?” 管家意有所指道:“因为我比较懂事。” 柏生:“……” 完了。 果然,他这话一出来,才刚稍作停歇的方圆又开始爆炸了:“你什么意思?!你内涵我不懂事是吧?” 管家:“我没有说。” 方圆:“谁还不知道你那点小伎俩——给我死来!!” 管家:“。” 柏生眼看着这两人又亲亲密密地厮打在一起,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古代君王的烦恼。 这才两个人,还不用他翻牌子呢,就这么烦了,要是之后再多个助理什么的,他还有几天安分日子可以过啊。 “……” 一墙之隔的空降嘉宾闻鹤,把视线从面前泛着荧光的电脑上转开,望向墙壁。 那儿正传来春节般敲锣打鼓的热闹声响,时不时传来几声愤怒的“西内!”,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有些凝重。 隔壁。 是柏生的房间。 白手套善解人意:“老板,要我过去让他们小声点吗?” 闻鹤摇摇头。 然后还是盯着墙壁。 白手套:“老板,那要我敲一下墙壁示意吗?” 闻鹤摇头。 白手套仔细揣摩他的神色,终于靠自己六位数的月薪锻炼出的头脑找出了正确答案:“好的,我现在就听。” 闻鹤:“。” 白手套撅着脑袋贴着墙听了半天,给出了一个确切的答复:“老板,房间里至少三个人。” 闻鹤瞳孔地震:“你听错了吧。” 柏生……不是只带了经纪人方圆吗?为什么现在是晚上九点半,他的房间里却突然多出了一个人? 白手套又凝神细听了半天,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复:“多出来的第三个人应该是那位管家。” 闻鹤:“……” 他想起上次看见那个管家给柏生掖小被子的画面,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更是雪上加霜。 但是那只是一个管家而已。 说不定都四十岁了,只是长的比较年轻。 闻鹤这样说服自己,又开始处理工作。 白手套倒是依旧尽心尽力地汇报一切闻鹤感兴趣的鸡毛蒜皮屁事,多半是关于柏生和这档节目的,“有人说您上节目是为了针对柏生,并且这是主流舆论,他们想看你和柏生打起来。” 闻鹤微微蹙眉,有点不可理喻:“胡说什么?” “这只是一个大众误区而已,”白手套丝滑地进行一个加工资的大操作,“相信节目播出之后,他们都会对您和柏生的关系大改观的。” 闻鹤:“。” 眼看着闻鹤的表情从“=^=”变成了“=v=”,白手套心头巨石一落,又开始顺势汇报别的事情,“老板,您的私人号码收到一条短信,内容是‘哥,你的心我已经了解到了,我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