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祥坐在春花身旁,把衣裙拉上,掰开她的一只腿。玉意窜到春花腿间。 她们盯着被磨弄到红肿的厚嘴,已知晓贪吃,会护食,紧合两张翘唇,把精水吞含在小逼内,不愿吐露,只潺湲地把它流漏出来。看来,她们两个多月的调教,是没有白费。 玉意轻柔拨开肉唇,沿着花唇的张口处,把黝黑温热的栓子塞进,处理妥当,才要玉祥把裙襬放下。 嗯...嗯...... 春花发出嚶嚀般的声子,如满足,如抗议,如困惑,如打扰,真实的意思是如何,房内的人根本无从探知,亦无人上心。而她终敌不过犯困,又打盹去了。 玉意与玉祥步出内堂,去向花嬤嬤覆命。 玉意上前向她请示。 嬤嬤,我俩已经妥善处理好了。“ 嗯。玉意你领他俩回春花的住处,并把他俩安排妥当,晚间紧记领他俩做事。 是。 玉意转向他俩的方向。 你们那位方便,去把春花抱回居所? 远东及瑞起相视,察看对方的身躯。最后,由远东站出来。 我可以。 玉意点头示意,领远东步入内室,看着蹙眉熟睡的春花,要深纳一口气,眼观鼻,鼻观心,不再多瞄她一眼,敏捷地横抱她,并未打扰她嗑睡,让她如小鸟般依偎在他胸膛中。 玉意取回春花的披风,便领他仨出房。 从未发出一语的玉祥盯着他们的身影,若有所思。 花嬤嬤看着玉祥未回过神的神情。 有事? 玉祥在心中琢磨一回,终是道出自身的忧虑。 嬤嬤,您不怕春花会动情吗? 听到玉祥一说,便晓她意指何事。 来,扶我起来。这里一股子味儿,还没散全,我们出去走趟,透一回气。 是。 玉祥搀扶花嬤嬤步出房门,沿着回廊走动。 怕,为何要怕!即使动情,要怕的都是春花,未认清本分,平白为自家多添一个软肋,比我们拿捏着。这样,只会令她将来綑手綑脚,欲想高飞,亦飞不远。 那,为何要领两名年青小子回来? 花嬤嬤凝视一回玉祥,略有惋惜,又无奈地道: 玉祥,你因母亲是暗巷子的关係,一早被破了身。玉意更悽凉,错信良人,被卖入青楼,辗转在不同男子之间周旋,委身,经歷甚多。在进入侯府后,才可安心在此过活。你们早看破男女情爱,恩仇爱恨,视男子如洪水猛兽,不敢靠近。 玉祥默然回应。 但是,春花并未看破。她是一位心肠柔软又纯良的姑娘,还是一名处子,一生都活在侯府的后院内,过着卑微下贱的生活,做着粗重艰苦的细活,难道她没有一点姑娘家的心思,盼望与君,第结良缘。 花嬤嬤指着某处,指示玉祥扶她过去。 她当然有,便因为她有,我更要为她找来两名小子,让她在他俩手中长大,绽放。 花嬤嬤拈起一朵盛开灿烂的芍药,嗅着它的香气。 女子要长在男子之手,性情才会绵软羞答,身子才会敏嫩有致。将来,你们亦不用拘着他们,由着他们来。不过,对春花的调教一点都不可漏。明白吗?! 明白。 种植得多艷丽粉致的芍药,拿回去插在我的床头处。 玉祥接过花嬤嬤递来的花儿,搀扶她回房。 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