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硌着他用热物去顶着小圆尻,小嫩逼。看见它,便明白了。 "又是一条新贞操带。你总供有多少条?" "不知道,是姑姑捎来的。" "把它脱下。" 在听到他如此直接的指令,她的心彷觉得已不是一件残忍的事了。原来,在他的高压指令下,她可是慢慢地习惯,到顺服。 她解开贞操带,慢慢地把附在它上方,及被小逼咬吮着的那根幼如春笋的假阳势,掏出来。 "给我。" 她有一刻被他的说语惊呆了。要待过片刻,才回过神来,把淫邪,秽物的它交到他手中。 他接过,看了一回,便道: "这物中间的阳势幼如婴儿的咕咕儿,根本不能让你满足,为何还要带着它?" 春花嘴扁扁地道: "它的作用本不是为满足…奴婢。" 春花说的是事实,玉意要她终日要佩载,一来,是因为家妓的规举。二来,是让春花渐渐地习惯经常会有一物处在小逼里。将来,她不用到叁爷的房中服待,府中那班老人的,青年的,尊贵的,低下的男子当会把她玩过遍,那时,她的小逼那可不会如此时般休间。而不给她一根粗长,壮大得如男子般的阳根,是怕她一时不习惯,不能穿着它出外办事。叁来,是用它来刺激春花的小逼,让她处于被蚂蚁咬着,得不到满足,又痕痕痒痒,有物可啜,却幼如春笋般,男子一揉身子,便有感觉。 宗经灝睄了手中的物件一眼,便有一个坏点子。 "是啊!下回我亦赏赐你一条,中间物必会较它要好,可欢喜?" 她根本不想要那么多条象徵淫荡的贞操带,一时未答上口。 他便轻飘飘地往上扬了一句。 "嗯?" "谢谢,世子爷赏赐。" 为着他的赏赐,她还要福着半个身子,向他道谢。身子微微往前倾,奶肉在胸前抖下抖下,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他拋下手中的贞操带,跪立起来,一手拦着她的纤腰,轻力地把她拉近到自个儿身前。 她顺从他的意思,依近到他的胸前,然后顺着他倾前的身躯,缓缓地躺卧在车上,由着他跪立在曲弯的双腿中间,因为它犹如已会自然地,有主见地敞开给男子进驻。 宗经灝如主辜一切的神般,居高临下地看着春花的一切,她的神情,她的身子,她的小逼! "为我解开裤头带。" 道完这句话,便一手把衣袍往腰间一摺,待春花作下一步。 春花自知根本避不过,谁都不会来救助她,这样,她根本只可照他的指示做。她抬高略许的半个身子,双手熟练地为他解下裤头带,把它包藏的大雕展露。 在它充血咕大起来之后,便一直被布衣包裹,当裤头带一被松开,裤子被拉下时,它已急不及待地挣脱出来,把猩红的,现青筋的,粗长的雕身露出来,给她看了。 她把事情做完,便躺回身子,扭着脑袋,不看那蛊惑她人心的东西。 她回想到一脸清雋,身躯不算粗獷的他,那物居然如此强大。她仅是盯看几眼,原本有些瑟痒的身子,居然臊热起来,小私户更是扁了几回嘴,彷似诉控她,为何不主动邀约它插进来。 可这就是她,即使万般不接受,身子已经被调教到渴望有男子的物件插进来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