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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回禮物,不甘,動情


   它变得较以前更绚丽灿烂。花嘴是肥厚嫣红的,带点肿胀,渗着几丝水珠,一看便知被人用心地爱护过。

    再看,那颗圆巧娇俏之小肉粒都慢慢长开有成珠之势头了。

    手中之力道更是把持不住,指尖嵌进嫩肉中了。

    痛...

    春花才从那份不适中,幽幽地醒过来,再见到跪立于双腿间之叁爷,睁大双目,结巴巴地道:

    叁爷,您为何会在此。

    她尝试扭弄双腿,挣脱那份禁錮。

    叁爷,您先放开春花。

    却是徒劳无果。

    她拉着裙尾欲掩着那处。

    他冷冷淡淡地道:

    二哥,可以看,我便看不得?

    叁爷...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要如你般,可以把过去之事忘记得乾乾净净。

    您知道春花不是这个意思。您先放开春花。

    不放。把手拿开。

    叁爷,不要这样。春花已是二爷房中之人了。

    想拿二哥来压我?但是,你不要忘记,于府中你之身份是甚么。

    她错愕地看向他,这是她永生的痛处,为何他可以简单来拿它剌她。

    既然叁爷知道春花是个任何人都可以来骑之家妓,为何还爬上这张床来,糟了自个儿之手。

    为何?

    因为他不甘着,一个卑微之家妓可以轻易地把他忘记,而他呢!仍于原地回顾着他俩之点点滴滴,期昐着她之回首。

    没有他,她仍过得好好。

    而他呢?

    得到甚么?

    甚么亦没有,却悔恨着当初之选择。

    用双腿压着双腿。

    她见着他此举动,惊慌了。

    叁爷,不...要,春花错了。

    他没有理会她,仍不急不躁,不快不缓地解开裤头带子,拿起那条带子,把那双柔软之小手绑于头顶上。

    此时,春花尤为慌乱,泣声地道:

    叁爷...不要如此...春花错错了,啊!

    他松开裤头,把蔽于内里坚硬充血之肉茎亮出来。其实,当他看到毫无遮掩,光洁娇艷之花穴时,身躯便有股血气直冲到身下,然后匯聚于一处,猛然使它膨胀。

    过去某些年份,它终可再与那处重聚了,甚至可以造访它。

    肉茎鑽进小逼深处。

    啊...啊...痛,退出来叁爷。

    她是真真切切的痛,痛到心裂骨断。花穴可没有那么多春水,他已是把肉茎捅进来。这根玉茎不同于二爷的,近年,她可是只伺候二爷一人,早已只习惯二爷那根了。

    今日,有着另一根粗长坚硬不同之阳物进到小逼里,她可真是感痛。

    停...停...叁爷..啊...啊...

    对于她之哀求,他自诸不理,仍享受小逼带来之欢愉,是别之女子做不到,包括他之夫人!

    这个小逼果然是精心被教养出来伺候男子的,看上去粉粉嫩嫩,插进去狭窄紧緻,而且肏多几回,便会一泼又一泼汁水渗出。

    看!

    本来仍是半乾之肉茎,仅是多抽插几回,可是湿透了。而且,每记捅进去,可有着水花溅出,抽离开,便有着水珠流漏。

    弹一记小肉珠,她可是m.dXszX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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