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凌乱。 “这个一定很痛吧。”祝栖迟代入自己,怀疑地说。 男人笑出声,泛着桃花色的眼睛一瞬冰冷:“有谁会在意骚狗痛不痛?” 她刚想给他摘下来,就被按住了手。 “没关系,”他踌躇了一下,说,“比起以前……不算很痛。” 颜西柳缠绵地吻上来,轻舔祝栖迟的唇瓣,诱哄:“只要主人喜欢,可以随便玩坏贱狗。” 床边七零八落地散着一堆东西,祝栖迟挑挑拣拣,找了个和金环一样颜色的项圈,戴上颜总裁的脖子。 她先是用手指穿进扎在乳尖的金环,轻挑慢碾,再狠狠一拽,那一小块软肉就被拉成长条,红润透亮。放开手后,缩回去的乳头仿佛一只被残忍串起的果实,祝栖迟揉着颜西柳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胸,将肿胀渗血的乳尖含进嘴里,用虎牙嚼弄。 舌尖从乳头蹭到腹肌,她像在品味什么美味佳肴似的,在他的小腹和腰侧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泛青的齿痕。 颜西柳被催情药冲得有些神智不清,挺着胸迎合她,桃花眼里满是水光,整个人深陷高烧般的情欲之海,除了浪叫呻吟,发不出别的声响。 颜总裁放荡的叫床声婉转低沉,好听得让祝栖迟耳朵发痒。 女人抓住红绳的一个绳结,往下扯拽,媚叫里就掺进一点痛意。颜西柳被迫塌腰紧贴床单,用鼻尖,用舌头,不停舔舐抚慰她湿漉漉的下体。 上一个世界,条件有限,可没人跟她玩这么多花样。 颜西柳没舔几下祝栖迟就泄了,然后脸红生气的Alpha立刻按倒不听话的礼物,开始施加惩罚。 他的双腿被迫弯曲折迭,翘在颜夫人胯前的穿戴式假阳毫无预警地撞进狭窄的肉腔深处。 硕大的龟头扎进湿红的甬道,与弹动不休的跳蛋相碰。她按下一个开关,婴儿手臂粗细的假阳就开始上下左右地震动起来。 颜西柳发出一声短促的嘶叫,濒死般仰起修长的脖颈,项圈连着的狗链哗哗作响,线条深刻的桃花眼里溢满了泪,要掉不掉的,看着可怜极了。 “……啊……主人肏进骚狗身体里了……好大……”他哆嗦着双唇,肛口肉圈撕裂了,肠液混合血液随着假阳的抽插断断续续地落在床单上,洇出一朵又一朵淡红的色欲之花。 祝栖迟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发狠地往里面插。颜西柳的腰很细,本该明显腹肌却因为年龄的原因不再深刻,线条浅浅的。 女人一只手扣在他的窄腰上,不再留力,将他的身体干得起起落落。 颜西柳呻吟着,双眼迷茫地望着天花板,双手无力地拢在她肩膀两侧,像是推拒,又像迎合,小腹时不时凸出假阳龟头的形状。 “贱狗被别人肏的时候,是不是也叫的这么好听?”她揪着他后脑的黑发质问。 “唔……对主人叫得更好听……” 男人双腿大开,肉穴也湿淋淋的洞开了,时不时抽搐一下,浅红而细碎的伤疤随处可见。 祝栖迟垂下头,犬齿狠狠刺进绵软柔韧的腿根皮肤,将伤口一点点拓宽。鲜血慢慢渗出,颜西柳呼吸滞了一下,呜呜咽咽地求饶。 “再和主人说说,贱狗无处可去的时候,是怎么被人按在垃圾堆里干的?” 他想不出问题的答案,大脑一片空白,只会用舌头去舔她的手。 女人的手覆在他肚子中央凸起的地方,用力往下按,手隔着皮肉去触碰埋在黑暗深处的跳蛋与龟头。 颜西柳像被打开什么开关似的,熟练乖顺地抬起屁股迎合:“嗯……!主人好猛……肏到贱狗骚点了……肚子要被肏烂了……爽死了……” 他的瞳孔微微涣散,生理性泪水淌了满脸,嘴角唾液牵出银丝,像是一瞬被拉回黑暗的过往,应对全凭本能。 祝栖迟冷静不下来,想要收手的力道反而更加发狠,在一种莫名的迫切中,将身下人干到前后同时高潮。 颜西柳痉挛着冲到巅峰,濒死的快感一瞬间夺走了他出声的能力,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浑身瘫软,好似要溃烂在永不停歇的情欲之中。 男人的身体很久没被这么无节制地对待过,他闭着眼睛喘了一会,花了以往一倍的时间才拣回神智。 祝栖迟将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嘴,手指灵巧地玩弄颜西柳口腔里的软肉,时不时模拟阴茎抽插他的咽喉。 他温顺地张着嘴,被插到干呕,也注意不咬到她纤细的手。 片刻后,埋在过分深入之地的跳蛋突然停止震动,被一点一点扯了出去。 颜西柳以为祝栖迟不会玩,抬起头艰难地解释道:“……遥控器在那边,还有其它模式。” 她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把贞操锁也打开了,马眼里塞着的长得可怕的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