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不堪,腿几乎撑不住身体。 也不是没被更大更粗糙的东西捅过,在他身上发泄性欲的人百无禁忌。可祝栖迟自下而上这么注视着他,所有的赤裸和淫荡全都大喇喇地摊开在对方干净清澈的双眼里,让他全身像浇了油,随便一点火星就能整个烧起来似的。 “吃不进去的话,要我帮忙吗?” 轻柔和软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颜西柳的大脑有点混乱,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提议里的险恶用心:“什么……不,不用!” 女人漆黑深邃的眼里闪过一抹令人心慌的野蛮和暴虐,颜西柳感受到一把利刃在后背划过似的战栗,就被一股大力按着身体,往下一坐到底。 他的大脑立刻炸开一片恍惚的白光,喉咙吃力地吞着气,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肉腔的每一寸都被辛辣的痛楚填满了,假阳上的入珠凶狠地刮过最敏感的骚点,引发阵阵难耐的瘙痒。龟头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处,仿佛将他整个人都劈碎了。 祝栖迟笑着向上顶了一下胯,入珠不知碾过直肠深处的哪里,颜西柳被撞得直颤,无法自控地浪叫起来:“嗯…嗯…啊……轻一点……” “别顶那里……啊……” “疼……太深了……唔……” 颜西柳终于撑不住身体,脱力地向前倒去。祝栖迟抱住他,两人换了个体位,她更好使力。 她解开西服和衬衫的纽扣,再掰大他的双腿,一寸寸深入,无规律地撞进最里面,让入珠一次又一次碾过他最脆弱敏感的前列腺。 他被剧烈的顶弄肏得叫不出声,汗水浸湿了垂在颊侧的额发,腿心抽搐着,窄腰麻木而顺从地随着身上人的冲撞晃动。 呻吟和抽插的黏腻水声混在一起,润滑液从合不拢的穴眼中流出,立刻有新的冰凉被挤入,在肉腔里染上火热。 更让颜西柳崩溃的是,女人还用力往他的小腹压,逼迫被奸弄得红烂熟软的肠肉品味每一枚入珠的形状。肠肉被强硬地撑开到极限,她又去揉可怜兮兮吐着精水的阴茎,快速而熟稔地上下抚摸,绕着冠状沟打圈,摩挲着柔软的龟头。 他被刺激的大脑眩晕,桃花眼里盛着勾人又破碎的迷茫。肚子会被顶穿,骚穴要被玩坏了,淫贱的身体好像无论被怎么施暴都能产生快乐和欲望。 于荒唐的性爱中产生的想法几乎让颜西柳羞愧绝望得想要痛哭,但粗暴的肏弄并没有因他的情绪而放慢,小腹时不时撑出假阳龟头的形状,而肠道在被碾碎的痛楚中反馈给大脑的是彻头彻尾的性快感。 一点湿热触碰胸前被刺激得挺立起来的乳首。祝栖迟轻轻地咬着那粒靡艳的红尖,又转而去用舌尖碾磨另一边狰狞丑陋的烙痕。颜西柳满脸都是生理性泪水和唾液,彻底坏掉了一样,一边挺胸迎合祝栖迟的动作,一边流着泪向她索吻。 “别怕,别哭。”女人温柔地哄他,掌心安慰似的抚摸他的肩膀和侧腰。“交给我,颜先生只要享受就好了。” 祝栖迟换了个姿势和他交欢。颜西柳不知道他的神态有多色情,桃花眼荡漾潋滟,像是浓得恰到好处的佳酿。岁月沉淀出的性感和成熟让眼角的细纹都有韵味极了,本来寡淡的容貌都被满脸的红晕染成放荡到骨子里的妖惑。 祝栖迟吻掉他的泪水,又骗哄着颜西柳抬起腰,方便她揉捏湿漉漉的臀肉。 就是这个年纪、就是现在,就是经历过那些不堪的颜先生才最可口,最美味。 后天练成的气质修养凝练成坚不可摧的外壳,却还没有到天衣无缝让人觉得无趣的年纪,用力扒掉温文尔雅的假面,就能品尝到硬壳里藏着的柔软蚌肉,还有闪闪发光的莹白珍珠。 过去和未来又怎么样?没人比祝栖迟更明白过往的不可更改性。 无法淡忘,无法丢弃,腐烂的疮口永远不会长出新肉,因为记忆无法被遗忘。哪怕大脑忘记了,身体和灵魂亦会记得。 就像纪劳伦,他痴迷与颜西柳无论被折断多少次,都能从泥泞中爬出来的姿态,又想让自己成为能改变这姿态的例外。殊不知,正是那些不可磨灭的记忆,那种永不屈服的姿态,才让颜西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