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串珠被一节节拉出来,再顶回去,在浮红一片的下腹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他的脚把床单蹭得堆满褶皱,瘦削的身体抖个不停,被太多太满得快感填塞得痛苦又无比享受。她在穴口两侧的软肉各打一巴掌,串珠蹭着前列腺向前一碾,一手抓住颜西柳的头发迫使他向上仰着脖子,另一只手把肛塞一口气拽了出来。 他仰着头,嘴张开又闭合,像是在尖叫,又没叫出来。血红的肠肉绞着串珠被带了些许,翻到因过度使用而无法闭合的穴口之外,沾满白浊,还在一颤一颤地痉挛。她伸出手,指尖在那团红肉中抠挖勾弄。青年咬紧牙关推开她,躺到床上,沉溺在一波又一波迟迟不消的高潮里,几近昏迷。 —————— “……囚禁,真的没问题么?” 闻南蓉把装有手铐和脚镣的手提箱打开,问。 太阳很亮,从窗外探进头来,四处逡巡。 “颜哥是真心的话,最好别做那种事。你不舒服吗?是伤口复发了吗?” “……我没事。” 对方的面孔一阵扭曲,或许不是人的面孔扭曲,而是颜西柳的眼睛变得很模糊。 “……他们操得你很疼吗?”对方俯过身,扶住他的肩膀。 闻南蓉怎么问这种问题。颜西柳勉强稳住身体。被操当然疼。嫖客才不会顾忌婊子的感受,放在男娼这边更甚。长时间摩擦本来就并非性交的通道只会越来越痛。最痛的时候,他想过一死了之。 女人伸来的手握住他不停颤抖的手腕,颜西柳猛然抬头,对上的是祝栖迟的脸:“……?” “小颜……那我操你的时候也痛吗?” 两人不知何时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下肢纠缠在一起。不知为何,她下体长出一根很粗很长的阳物,顺着尾椎骨滑向欲望的入口,轻轻一顶,就挺进他身体深处。他张着嘴,淌出涎水,触电般的快感窜上天灵盖,化为汹涌的浪潮,将整个人淹没。没过头顶的海水把他往深处压,很深很深,连绵不断地冲击身体。疼痛无论持续多久他都能忍耐,但架不住这种难以名状的无止歇高潮。他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痉挛似的颤抖,嘴里胡乱重复着拒绝的话语。 “不疼……可是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我不要了!” 窗外的阳光突然激烈地闪了一下,像被雪花扭曲的电视显示屏。 青年激烈地尖叫出声,泪从眼角渗出,大口大口喘着气。 “……颜西柳!” 祝栖迟早发现他似乎在做噩梦,只是在给后面涂药,一时腾不开手。睁开眼的人表情僵硬,但满面晕红,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挣开她,弓腰缩向床角:“……不要了,我不要……别再操我了……” 女人僵住了,一点酸软在心尖泛开,想伸手过去替他抹泪,犹豫片刻,又收回。 “对不起。”她低声道歉。“昨天我太过分了。” “但不擦药还会疼的。” 他还没回过神,满脸抗拒:“……你骗人。” “我骗你什么?”祝栖迟愕然。 “你没在上药,你在操我。” “我真的没……”她目光落向他腿间勃起的阴茎,哑然失笑,“……不对,这好像不是我的问题吧。” 他好像缓过来一点,警惕地看着她:“……不要碰我。” 祝栖迟举起双手以示清白:“南蓉在客厅,我出去叫她来?” 也不知道这句话传进耳里变成什么样,她看见他眼睛慌乱地一闪,又摸索过来,温顺地贴进她怀里:“……我又没在赶你走,不要走。” 她无声地笑,反手搂住他的背,亲了亲被抿得毫无血色的唇瓣:“要我别碰你,又要我别走,你还在做梦吗?梦里的我有没有告诉你,我不会走了?” “不会走?”他喃喃地重复。 “没错。想囚禁,尽管囚禁我好了。”祝栖迟说。“唔,可以提一点对生活条件的建议吗?拜托你别做饭了,从饭店买吧,不差那个钱……不是说你炒得菜不好吃,只是我对‘美食’的水准与花样要求比较高……” 青年几次想忍住哽咽,但越是忍耐,顺着脸颊向下滴落的泪水就决堤了似的,怎么也止不住。 “好了好了,真会撒娇,小点声。”祝栖迟捧起他的脸,目不转睛地盯了一会儿,笑意盎然,“这个时候的你,原来是这副样子的?” “你讨厌了?”他反而把声音抬高了。“嫌弃我,觉得丢人?” 她将人压倒在床,唇封住他的唇,舔舔里面的舌尖:“小傻子,南蓉在外面呢,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女人说的话好像终于被完整地听进耳里了,他睁大眼,脸红得又快又急,身体僵挺在原地,一动都不能动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