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吹灭了灯,然后就这样抱着他,让他依偎在她怀里。 俞星洲贴着她柔软的乳,听见她的声音,“晚安,夫君。” 尽管习惯了一个人睡,但女人身上的幽香还是让他迅速安眠。 俞星洲突然觉得,扮演失忆的自己也没那么折磨人。至少司马阳也失忆了,而失忆后的她好像并不恶毒,甚至还挺温柔。 清晨,他隐约觉得胸口传来痒意,低头一看,怀里有个人,吓得连忙坐起来。 司马阳声音含糊,“别吵。” 他怔了怔,低头看着她,她正缩在被子里,露出小半张脸,浓密的眼睫微微颤着。 被窝外面天寒地冻,他方才大概是掀动了被子,凉风灌进去让她觉得冷了。 俞星洲抿了抿唇,给她掖了被子,自己下床穿衣穿鞋往厨房去,循着记忆做了她爱吃的食物,又带来热水。 跑了好几趟来回,司马阳都没醒来过。最后看在饭要凉了,他才推了推她,“娘子,醒醒。” 司马阳打着哈欠爬起来,她披头散发,他便一声不吭地给她扎头发,又用毛巾轻轻地揩她的脸,递去热水供她洗漱。 昨夜他的确犯了错,将她折腾得狠了些。 如今,司马阳失忆了,把他当做夫君,并且深爱着他,他当然得尽义务。 一切就绪,两人才坐在桌边。 司马阳随口夸赞了一句,“夫君,你真好。” 俞星洲垂眸安静地答,“分内的事。” 司马阳心里冷眼瞧着。 嚯,这么正经,他真把自己当好人了吧。 她什么也没说,换了个他身边的位置。 俞星洲看着她,她也笑眯眯地看回去。 他有些忐忑,“怎么不吃……是不喜欢么?” 她摇了摇头,伸手牵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存心恶心他,“当然不是,是要夫君喂。” 他面对这要求,不由得一怔。 根据记忆来看,今天的她好像格外粘人。 虽是仇敌,可是他也有不对。 也罢,就念在昨夜的份上…… 俞星洲替她剥了个蛋,递到她嘴边。 司马阳沉默地看着光滑的蛋白,他是要她一整个吞下去吗? 这人是不是大脑没有褶皱啊? 她皮笑肉不笑地,“不想吃这个。” 俞星洲把蛋放下,又原封不动地递了个包子给她,“这个?” 司马阳眯着眼,她怀疑他是故意的。 她啥也没说,环着他脖颈坐在对方腿上,给了他一个绵长湿润的吻。事后用指腹擦了擦他的唇,勾唇一笑,“想吃这个,夫君。” 俞星洲看着她起身,默默摸了摸发烫的脸,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没有要别的,不然他可能会忍不住。 对着宿敌也会硬这种事,他不会告诉任何人。这是他活了十七年以来遇见的最奇怪的事。 司马阳没空理会少男心思,她匆匆解决了早餐,便报了一串中午的菜单,支走了俞星洲。 俞星洲恢复记忆对于她破盏而言太不便了,她不想时时刻刻都被盯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