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发抖发热,她拼命忍住。 “中午我们自己做点东西吃,下午呆一会,就回去。” 他走过来,将火锅炉支着,回头问:“年年,你上一次想自己上琼山山顶,是想做什么?” 顾时年瞬间没好气:“我说了我就是锻炼!我没怀念跟你的什么回忆,没什么好回忆,慕修辞你别自作多情!” 一句话出来,只剩噼里啪啦的炭火声,一时无语。 他身体微微僵硬,丢下烤架,也不想跟她吵架,点燃了灶火。 过了好一会才跟她说话。 “别嚷嚷的那么大声,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还爱我,否则,你气什么呢?”他淡淡问道。 “你……” 顾时年真的要被他气疯了,但是理智听见了他说的那句话,对,她是怎么了?她这么激动只能证明,是她放不下呀。 她心绪逐渐镇定了下来。 水眸一片清澈。 “对。你说的没错,是我说的好聚好散,说到做到。”她轻巧地开口,嗓音甜美地说道。 扭头烤火去了。 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 最终嘴角一勾。 清浅英俊地笑了起来。 两个人好不容易,和平共处,一天。 …… 顾时年很无语。 她一脸的土色,扭头看着在旁边弄着猎枪的慕修辞,道:“你……你没跟我说,我们上山来,还得自己打兔子!” 慕修辞很淡定。 干净、指骨分明的手放下猎枪,道:“否则我们吃什么呢?” “没有吃的吗?”顾时年怀着一丝希望道。 “没有。” 顾时年急得在原地转圈。 她挠挠头,看着桌边的男人,说:“那要不……打电话,给刘伯……” “年年,”他温声打断她,“这里没有信号。” 册那啊! 顾时年要疯。 她可怜巴巴的凑上去,小手摸着猎枪,道:“可我,我不会用枪……” 在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难道不是自力更生吗?各顾各的,可她啥也不会啊? 他挑眉:“嗯哼。” 捡了两排子弹过来,放进了胳膊上的小兜里。 顾时年耍不要脸地正色道:“我觉得你应该跟我平分,你看,我肚子里的这个宝宝,也是你的呀。” 他修长的手指放下猎枪,一记淡然的眼神望向她,道:“原来你还记得,这个宝宝,是我的。” “我这么忠贞当然不会是别人啦,又不像你管不住你自己。所以你觉得,你应不应该跟我分呢?你饿着我不要紧,饿着她就不好!” 顾时年抬起的小脸柔嫩润泽,晶亮的眸看着他,看一眼觉得勾魂摄魄的。 他蹙起眉来。 没明白她刚刚话里的意思。 “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饿着她不好……” “上一句,”他冷声道,一手撑在她面前,“你说我管不住自己,是什么意思?” 顾时年眼神黯淡一下。 “你真的很鸡婆啊,好了,你是清白的,好了吗?反正你和苏心然是合法。” “我和谁?” 他眯眼问。 “苏心然啊。” 所以她的意思是,他管不住自己,在合法的情况下,跟苏心然做了? 瞬间一股怒火窜上头顶,他恼火到了极致,实在没想明白,问她:“你说我碰苏心然了?年年,在你看来离开你以后我就那么蠢,不仅智商拉低,连品味我都跌到了那种地步,是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