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年被带到了一处游乐场里,旁边的摩天轮开着,照应得旁边的器械也很亮,夜里寒风刺骨,她一下就看到了旁边的蹦极台。 脖子下意识地缩了缩。 果然,顾时年被那个女特工带上去,一下子穿好了装备服,扣好锁带,裙子倒是被扣紧了不会走光,但是超级冷……顾时年看到,后面她的绳子比平时游乐场的绳子长了那么一些。 “惩罚就惩罚,蹦就蹦,你们别乱来!”顾时年听不懂她们叽里呱啦的语言,警惕地瞪圆了眼睛说道。 女特工蹙眉死紧,冷冷走过去,扳正顾时年的身子,然后一把将她就推了下去! 毫无准备! 顾时年只感觉自己像被推下山崖一般,就像那年她自己跳下火车隧道的感觉,“啊——”得一声尖锐的尖叫刺破了长空,她是真的恐惧害怕,这对她来说是一种生离死别的味道。 女儿的脸瞬间在她面前显现出来,刚出生时皱巴巴的那张脸,和今天见到时那张漂亮的小脸,在不断重合。 顾时年的绳子还没放完,底下的水面却暴露了出来。 “嗵”得一声闷响,激起万千水花,顾时年被整个浸到了水里面,冰冷刺骨的水,瞬间刺进她身体的每个角落,耳朵、头皮、腋下、腿心…… 然后绳子巨大的弹力将她拔起来,寒风一吹带走所有的温度,然后,继续腾起落下,反复三次,之后,终于不必再浸透到水里,而是整个人,满身湿透滴着水的,在寒风中晃荡,一遍一遍,体会死而复生的感觉,恐惧而痛苦。 顾时年被倒吊在空气中,口鼻灌满水的感觉的难受死了,差一点就痛苦到哭出来。 但是她知道,这是今天她私自跑去见女儿的代价,所以咬死了嘴唇没哭,等一下说不定还有更恐怖的。 放她下来以后,顾时年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紧接着,那道颀长的身影就过来,将一个床单抖开裹紧了她,拦腰一抱将她抱了起来,朝车上走去。 女特工和旁边的特工面面相觑,以前这种事情,祁少从来都不亲自去做的!都是派人将顾时年带回去,让她好好反省! …… 车上。 祁焰拿过一块毛巾来,搭在怀里人儿的头上,床单单薄,顾时年身上的温度都能透过床单传递给他,一样的,祁焰身上的暖意也透了过来,他的手不紧不慢,不温柔也不粗暴地在给她轻轻抓揉着,擦着头发。 他的气息离她很近,轻微的吞吐全部洒在她的额头上。 顾时年等缓过那股激烈的剧颤来,抬起湿漉漉的眼睫,一下就觉得不对了。 她想抽出手来,却被床单缠紧了,掩埋在毛巾下的小脸变得滚烫尴尬,她小声说:“你放我下来。” 祁焰冷冷地盯着她的头顶,并不理会,只是将她的腰抱地更紧,身体几乎与她全然贴在一起,拢着她在帮她擦头发。 顾时年真的生气了,抬起清冷的眸子来,说:“你还是再让我去泡几次水吧,要是气不过的话。但是我有我的底线,你不能做我不想你做的事,你放开我。” 祁焰的手放缓了动作,冷眸垂下盯着她,俯首暧昧地朝她的嘴唇贴去,看得出她往后躲,一下子收紧她的腰,嘴唇真的贴到了她的唇上,另一只手掌也下压,将她的身体按压在自己的渴望上,危险至极的信号! “你知道在我的地盘上什么人可以破例吗?”紧紧贴着她的唇瓣,他冷冽如冰的嗓音问道,手往下滑,沿着她的曲线放肆,张狂而冷酷地跟她宣告,“我的女人。” “你想要破例,很简单,成为我的女人就可以了,今天我就成全你。” 他的唇说着就向她压过来,扣紧得她的头脑动也不能动,带着冷酷的气息真的探进来。 顾时年震惊。 她拼死了往后缩,颤抖着赶紧阻止了他,紧急说:“等一下!你……你,你也应该是,有标准的吧,不能谁想上谁都能上,那也太简单了,我,我这样的大概,大概是不够格的吧!” 他冷眉蹙起,眸光转了一下不大想理会她的话。 “我一个东方女人又矮又小,身材也不好,我还生过孩子了,你才不会饥不择食对吧。” “西方的男人只讲究激情,对这些事,不在意。” “可我觉得你应该是个有追求的人,你配的上那些大胸辣妹,那些温柔如水的极品女人,但是我这样的,吃了咯牙,我们商量商量,阿嚏!我……给你找几个特别好的,你放过我,我保证下次不破例了,真的。我发誓。” 顾时年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胡诌着,眼眸亮亮的很真诚很紧张地跟他说道。 祁焰就这么抱了她许久。 看一滴水从她的发梢滴落下来,到她的眼睛里,她被一刺缩了一下,想揉眼又抽不出手来。 一股莫名的冲动真的在身体里,缓缓冲撞起来。 祁焰盯着她许久,慢慢地面色冷漠地放开了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