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越板着脸,努力忽视他脖子上那根四处抚摸的手指给他造成的痒意,他板着脸已确保自己不会笑出声来。 他吞了口不存在的口水,喉结上下摆动,极力地忍耐着,却也没忘了回答楚遇,“刚才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希望楚遇能快点,他最怕痒了。 楚遇深沉的目光移到容越的脸上,平静道:“在我面前,你不用忍着。” 容越不敢做出多余的表情,怕自己忍不住:“多谢……殿下。” “叫我阿遇吧。你已经很久没这样叫过我了,有点怀念以前的我们。”楚遇收回手,从抽屉里拿出一管药膏,挤出里面带着清冷香气的药膏,然后涂抹在了容越的伤口上。 “舒服吗?”楚遇将药膏轻轻地涂抹均匀,余光留意着容越的反应。 伤口处凉凉的,这时容越几乎已经感受不到几分痛意了,他实话实说:“舒服。” “涂完药,想跟我出去吗?” 此话一出,容越猛的一惊,他惊讶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面无表情的楚遇,一时之间也摸不准他的意思。 “可以吗?” 容越的声音很轻,就像风一样轻。 这时,楚遇已经涂匀了药膏,抬头,对上了容越期盼的目光。 “为什么不可以呢?”楚遇好心情地反问。 然而这个时候,容越却突然担忧了起来。 “不过,我有个条件。”楚遇站起身,走向了一旁装着红酒的柜子。 “什么条件?”容越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心中的疑虑才消散了一分。 这样才对,这才是他楚遇心狠手辣的作风。 楚遇没有回答,他自顾自地从橱柜里精心挑出了一瓶红酒,动作娴熟地抽出软木塞,将里面的红酒倒进了柜上的一只高脚杯里。 倒完酒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从里面摸出了一颗不知名的褐色药丸,然后当着容越的面,将药丸丢了进去。 药丸迅速在酒精里融化,转眼间已经与红酒融为一体。 不得不说,楚遇的这一招着实精明,人在面对未知的情况时,总会控制不住的慌乱。现在,他心里还是有点慌。 是毒药,还是别的…… 当他还在想那颗药丸是什么的时候,楚遇已经摇晃着酒杯来到了他的面前,脸上带着蛊惑人心的笑容,不容置疑的语气让他别无选择,“十四万一瓶的罗曼尼康帝,不贵,味道也还不错。月亮,来尝一尝味道,喝完了……我们就出去。” 容越勉强地笑了笑,伸手,自然而然地接过酒杯道:“一直听说罗曼尼康帝是全世界最名贵的红酒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