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一时之快,击溃他们几个,也就是几招十几招之间,时间很短,可是到了战场上,一厮杀可能就是半天一天的,你用比别人重的刀,就要耗费更多的力气,反而不利,倒不如熟悉了标制环首刀反而有优势。” “胡扯什么啊。”李维推了田默一把,将田默推得连退两步,他不屑的翻了翻眼睛:“兵器越重,当然越占便宜了,公子天生神力,还会怕这么一点重量?” “不对。”卫风拦住了李维,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无言说得有理,上了战场可不是这般一鼓作气,象漠北之战,一打就是一天,再大的力气也有用完的时候,能省点力气当然是好的。” 田默笑了,他瞟了不服气的李维一眼:“公子,还是你明理,不象某些人就知道好勇斗狠。” “你说谁呢?”李维翻起了眼珠子,攥起拳头要打人。 “别吵了,去给我拿刀。”卫风正若有所思的踱着步,不耐烦的冲着李维吼了一声。李维见他恼了,不敢再和田默生事,连忙去库房里取刀。卫风接过贵仁手中的长剑,当作长刀舞动了两回,好象有了些感觉,不再是全力以赴,但是速度和稳健却有了明显的提高。田默看了,暗自叹惜,公子果然是天生的习武料子,一旦领悟到了,就很快有了长足的进步。 “公子,朱安世来了。”李维抱着刀,欣喜若狂的冲了过来。 “这竖子胆子不小,居然真敢上门找事?”卫风皱起了眉头,随即又笑了:“正好这两天手痒得利害,走,我们去看看这个京师大侠伤好了没有,再痛痛快快的捶他一次。” 贵仁、贵义嘎嘎一笑,扔下手里的兵器,和李维一起拥着卫风向前去了,田默无奈的摇了摇头,每次习完武都是他收拾摊子,而去打架总没他的事。他捡起一柄长剑,仔细看了看,忽然一抖手腕,连刺三剑,虽然没有李维那么凶猛,却多了一份轻灵。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的武艺也不差啊,为什么每次都不带我?” 朱安世扶着长剑,挺身站在卫府前口,一见卫风出来,脸上扬溢着久旱逢甘霖的喜悦,稍一愣神立刻明白过来,他抽了一下眼角,连忙拱手说道:“四公子,最近可好?” “好!”卫风扭着腕子,歪了歪脖子,一边活动着身体一边兴奋的问道:“你是来找场子的?” 说话之间,李维和贵仁、贵义已经将朱安世围在中间,李维更是抽出了长刀,跃跃欲试,一副“跟他说什么废话,立刻开始群殴”的架势。朱安世一见,怒气勃发,拔剑就要应战,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来意,连忙又放松了表情,堆着笑说道:“公子误会了,我这次来,可不是来打架的。听西域酒坊的媚姬说,她捡到了我的荷包,送到公子这儿来了,我来是取荷包的,顺便还公子的荷包。上次承蒙公子解囊,一时大意,居然把公子的荷包也带走了,真不好意思,这不,我一有时间,赶紧给公子送过来了。” 见朱安世这么客气,卫风愣了,李维他们也愣了,有些丧气的互相看了两眼,惋惜的叹了口气。卫风让李维去拿朱安世的荷包,自己一边接过朱安世递过来的荷包,一边不死心的问道:“你真是只为了送荷包、取荷包,没有一点其他的意思,要不,我们再打一次?” 朱安世有些尴尬,他不是不想打卫风一次,可是他有要事,上次被卫风打成猪头,已经耽误了一次机会,这次他们是四个,自己未必能占上风,万一再受伤,又会误了大事。更何况这里住的都是些达官贵人,可不是酒市,维护治安的士兵更多,一有点风吹草动,京兆尹立马就到,他朱安世再牛,也没有狂妄到这个地步,光天化日之下敢在这里生事。 “这个……公子武艺惊人,我十分佩服,上次已经领教过了,这次……就免了吧。”朱安世干笑着说道。李维拿着荷包走了过来,一听朱安世这么说,犹如一盆冷水浇了下来,高涨的热情全灭了。他没好气的把荷包往朱安世手里一扔:“拿去,你的荷包,看看有没有少东西。” “多谢多谢。”朱安世顾不得和李维治气,连忙打开荷包,一眼看到那张帛书地图,打开看了看,这才长出一口气,收好荷包陪着笑说道:“多谢公子,就此别过,下次有机会再陪公子玩玩。” “要不就今天吧?”卫风几乎是在哀求他。 朱安世连忙摇了摇头:“今天没空,在下还有事要办,就此别过,就此别过。”说着,一拱手,逃也似的走了。李维有些不解的看着他的背影,凑到卫风身边说道:“公子,这家伙今天有些不对劲啊,那么嚣张的人,今天怎么这么老实。” “不怀小忿,所谋者必大。”卫风摸着下巴,沉吟道。(未完待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