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宁卿淡淡道。薛冷玉这样的人,必然容不下两份感情。心里已经慢慢的被殊离占满,哪里还会有空间让别的人进入。 薛冷玉垂了头:“你会不会恨我……利用你。” 宁卿笑了笑:“我本来便是你的夫侍,这样事情,怎么能说是利用?” 这样事情,在宁卿说来,当真是轻描淡写。对一个男人来说,这样事情确实算不上什么,何况还是跟自己的夫人,那更是天经地义,理直气壮。 修长的手指伸在薛冷玉腰侧,慢慢接着长袍的衣带。 那虽是男人的手,却是灵活。或者男人在做这事情的时候,手指都会变得灵活起来。 长袍如云彩一般飘然落地,这六月的天里,薛冷玉竟是觉得一阵寒意涌上。皮肤上不由得起了一阵栗粒。 长袍下面,只剩下穿着裹胸的身体。 宁卿的呼吸,慢慢的有些沉重。那眼神,也灼热起来。薛冷玉虽没敢抬头,却也隐隐的知道。就算是没有经验,宁卿又怎么会不知下面的事情。 宁卿的大手,微凉的抚上她肩头,引来她身子剧烈的一颤。随即双手抱在胸前,止不住的抖。 她并不讨厌宁卿,可对别人的抚摸,却还是止不住的想要挥开。 那手轻轻的顺着脸颊滑到锁骨,在上面摩梭了一会,再慢慢留恋往下。一路轻揉着探向她肩背。 手指勾住了背后的丝带,只要再微微的用力,那唯一遮体的裹胸便将离自己而去。 薛冷玉咬牙忍着那想要夺门而出的欲望,手指将床单揪成一团,拼命的想要忽略宁卿手,在自己身上带来的动作。 可便是怎样的强制,又如何能止住身上的颤抖。 宁卿一直专注的看着薛冷玉的反应,侧眼见了她揪着床单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的手指,眸色一暗,另一只空着的手伸进她的长裙,按着她小腿便往上探去。 感觉裙中伸进一只手来,这一下,薛冷玉再也压不住心里的恐慌。 一声尖叫出口,下意识的便向外踢去。 宁卿却像是早有准备一般,手臂疾伸,床上锦被一扬,不过是一眨眼,便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的包在了被子里。 薛冷玉只感觉身上一暖,整个人便被裹了起来,愣了一愣,抬头看向宁卿。 宁卿的面色,依然温和。 “你……”薛冷玉不解。 便是自己有了一点拒绝的举动,可是他应该很容易便能制住自己。就算要收手,也该等她真的忍无可忍时,而现在这感觉,好像是宁卿早已准备好了。 宁卿的手掌在她头上摸了摸,却不带那种让她害怕的情欲,出口的声音里,有一丝淡淡的叹息:“别勉强自己。” 明明是不愿意的,明明很怕很排斥。这又是何必。虽然宁卿知道自己这样一幅皮囊,有无数女人愿意爬上他的床,可和薛冷玉相识了这么久,却知道她绝不是这样的人。 看宁卿那洞彻的眼神,薛冷玉低了头不敢再去看他。自己终究,还是没有办法接受其他的男人。 宁卿笑了笑,抓着薛冷玉的长发绕在指尖,再任它一圈一圈的散开:“可可,虽然有些事情你现在看起来却是很难办,可是也未必全无希望。在你心中,殊离既是如此的不可替代,你也该相信你在他心中的位置。自我认识你起,你便是个坚强的姑娘,为了这段感情,你已经坚持了很久,为什么不再努力一下?” 薛冷玉忍着大哭的冲动,憋出两个字:“我怕……我怕到了那天……” 等到了真实身份坦诚相对的那天,他会狠狠的揉碎自己的心。刚才殊离提剑向自己刺来时,般撕心裂肺的痛还犹在心间,若是真要到了那么一天,该怎么承受。 虽然心里知道,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