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好像真的没看出来。 “还是你最懂事。” 牛头人接过酒杯,亲昵地摸了一把莉莉安的脸。即使是梦中,这黏腻的手汗触感也分外清晰,有些过分恶心了。 “我可是给她们一个两个都降了租金,结果倒好,只是摸一把而已,躲我像躲个瘟神,”牛头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你不一样,你很乖,懂得事理。等你生下儿子,我不会亏待你们家的。 “还是我好吧?是不是觉得跟着我有好日子? “给我生儿子,不比给那些穷小子们好?” 臭气熏天的牛头人又打了个嗝。 他踉踉跄跄还准备上前,但实在是太臭了,莉莉安控制不住往后退。 结果这好似触怒了他:“你也想跑?你和她们一样!” 高大的男人抬起手,而巴掌还没落下,他就晕晕乎乎倒地。 庞然身躯摔在地上发出巨响。 紧接着,黑暗中的四名“女性”冲了出来。 蜘蛛冲在最前头:“有好日子?” “是他强迫了她!”乌鸦尖叫。 “他该死,他该死!”黑猫说。 “按住他!”毒蛇伸出手。 四名女性七手八脚将公牛按住,蜘蛛抓起他的手臂,又随手抽出弗格放好的刀,狠狠切割下去。 这么一割,晕倒的公牛醒了。 他激烈挣扎起来,一面挣扎一面叫骂:“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尤其是你!” 牛头人看向蜘蛛。 “不知检点的*子,要不是你勾引我,你以为我会稀罕你?!”他痛骂道,“成日在村子里扭着屁股晃着腰,不就是要人去睡的!给你脸了!” 蜘蛛一巴掌过去,打偏了位置。 激烈挣扎之中,刀子割了好几下才割出血,四名姑娘艰难地按住公牛,把血放了出来。乌鸦用酒杯接下了殷红血迹。 血与发灰,还有虫子混在了一起。 “我不是*子,”蜘蛛哭喊道,“是你强*了我,我就是死也不会要这个杂种!” “牧恩女士的巫术会管用的。”毒蛇说。 “用他的心脏换你安全流产。”黑猫说。 “他该死,他该死!”乌鸦依旧在尖叫。 啜泣,指责和辱骂挣扎,在磨坊内混杂成一团。莉莉安被这血淋淋又极其疯癫的场面震得说不出话来,她悄无声息地向后退。 几步路的功夫,公牛的挣扎就越发式微。 他的辱骂、叫喊变成了痛苦的哀嚎,几近牛叫。庞然的身躯蜷曲成一团,捂住心脏不住抽搐。 很快公牛就不动了。 蜘蛛捂住自己的小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