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羽订了二间房,两天时间。拿到钥匙后,对阿赫玛尔和布耶尔说:“我有点累了,会回房间直接睡觉,你们也辛苦了,早点休息。”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傍晚朦胧的霞光更让人感到困意袭来。虽然神体不会感到疲惫,但鹿羽还是更习惯按照人类的方式生活。 恢复记忆后的她也没有被神性冲垮,除了知道一切真相,其余的还和从前一样。 听母亲这么说,尽管阿赫玛尔和布耶尔有很多话想说,但他们总不可能不让母亲休息,只好把一路上酝酿的话压在心里,乖顺的说好。 然后等鹿羽关上自己房间的门后,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看起来是准备谈些什么。 鹿羽也一如她自己所说,进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爬上床,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用脸颊蹭了蹭柔软的被子,一秒进入黑沉的梦想。 另一边。 阿赫玛尔和布耶尔离开酒店,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枫丹的一处山崖。该地已不处于枫丹廷境内,而是郊外。 咸湿的海风将两人的长发卷散、又聚拢,偶尔用力的一吹,便能将他们衣袍吹得猎猎作响。长满的小草也被压弯了腰,看它们弯腰的导向,就能倒推风的方向,别说,无聊的时候倒也可以就这么坐上一整天。 “在梅洛彼得堡你究竟看见了什么,现在即使你不说,我也多少能猜到。”阿赫玛尔只是有信息差,不是笨蛋。若真是笨蛋,绝不可能带领国家研制出超前的可以和须弥碰上一碰的科技。 而在今天下午的那场茶会上,经芙卡洛斯的‘点拨’,阿赫玛尔瞬间就意识到了母神失踪的原因不简单。 他所想问的,便是这件事。 “布耶尔,告诉我。”阿赫玛尔转头看向白发女性的侧脸,“你越是想隐瞒,越能证明我心中的猜测是真的。况且母亲说了,她明天准备召开一场会议,会邀请来另外五人,也许就是想谈论这件事......” “阿赫玛尔,你不必诱导我。”布耶尔道,“母亲绝不可能提及......” 她顿了下,接着说:“我不会告诉你那天我到底看到了什么,没有意义。反倒是按照你的性格,会做些让母神苦恼的事。等真到了那个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毕竟,从未来来看,你也选择了弑神。 “我是为了你好。总之......你不要再问了。” 当时的痛苦是短暂的,而提前了这么久知道真相的她,内心无时不刻不煎熬。 阿赫玛尔脸色黑沉的沉默了几秒,语气不自觉的冷了几分,说:“行,那我先说说我的猜测,母亲她,是不是想牺牲自己保全提瓦特?” 布耶尔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心里颤抖了下。 “同样的事我M.DXSZXEDu.cOm